「这是咱觅凤阁着名的『五音墙』」梅夏献道。
「五音墙?」姚双凤没听见任何音乐声,此时才即将傍晚,正是花街准备待客时,客人尚未涌入,只远处有些人声。
梅夏献领着姚双凤,绕到五音墙后去。
只见那五具下半身的主人,都在墙后这端,趴抱着一根粗大的原木,手被拉到原木下方固定绑着,嘴里塞着一段短玉笛,以红绳系着左右绑在后脑勺,从笛子中央还淌出口涎,垂掛着晶莹的反光。
「这是……?」姚双凤心里已经有猜测,又觉得似乎不可能,但以这个世界的开放程度来说……似乎又不是那么不可能?
梅夏献挨近姚双凤,微微躬身,在姚双凤耳边用那带着迷人魅力的菸嗓道:「这也是惩罚的一种,将伎子固定在木墙上,途经此处之人皆可褻玩之。」
姚双凤绕道外侧去看那些插在屁眼里的玉势:「用玉势插弄他们吗?」
「不止。」献夫人娓娓道来:「若为女客,可用玉势捣弄,也可令身旁小廝上前插弄。若为男客,亲自上阵也是可以的,许多客人就喜欢以天为营,光天化日下插弄小倌呢!」
「就这样插弄,有啥好玩?」
「呵呵呵!」献夫人掩着嘴小声笑着。
他笑了一阵,对身后那两列人挥挥手:「来人,示范给贵女瞧瞧。」
其中一位教习哥哥模样的男子,上前恭敬道:「请问阁主,要比声量大小还是奏出曲调呢?」
「哼嗯~那就先奏段『逗犬乐』再来比音量,搞得最大声的人有赏。」
那位教习哥哥退了下去,点了四名随行人员,加上自己,都去了那五具光裸的屁股后就位。
他们概略分配了下身高,到匹配的屁股后站定,接着掏出自己的性器官,当着眾人的面就开始搓硬。
姚双凤虽然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了,但光天化日之下,五名男子集体露出性器打手枪,还是看着地位比普通小廝要高的管理层伎子,不仅长相过得去,身上还多了股威严与阳刚之气。不得不说真的挺吸人的,让她下体隐约发胀。
他们互相确认彼此都硬挺之后,齐齐拔下原本插在那些光裸屁穴内的玉势。
这一拔,趴在大圆木上的上半身,隐约发出了些紊乱的碎音,那是吹笛子还没吹出声音的气声。
接着他们依序插入已被开拓好的屁穴当中,插入时非常用力,撞得屁穴主人用力吹响玉笛。
随着笛声响起,姚双凤也认出来了这是一首耳俗能详的小曲调,类似现代的”小星星”那样,音符简单、节奏轻快,是街头巷尾幼童时长吟唱的曲调。还是经梅夏献方才说明,姚双凤才知道这曲调就是”逗犬乐”
也是经过这些男丁插弄后,姚双凤才听出这五位趴着的伎子,口中含的玉笛,皆是不同声调,分别是宫、商、角、徵、羽,是传统乐器具有的五声音阶。
由不同男丁插入撞击,迫使伎子口中的玉笛吹出不同强弱的笛声,似乎是真能奏出一首曲调。
欢快的小曲很快就结束,那些高位伎子分别使出浑身解数,用力且快速的扣着身前腰肢,抱着光裸的屁股狂抽猛送。
趴在圆木上的伎子,口中被玉笛塞满,他们的喘气和口水都只能从这里吐出;玉笛质量非常好,声音清脆悠扬,即使短促地吹,声音照样不刺耳,反而很动人,彷彿能感受到他们后穴被操干的激情。
玉笛声音破碎不成曲,但此起彼落相竞争鸣起来,让姚双凤脑中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句词语。
然而落在草地上的不是珍珠,是在夕阳馀暉下,随着身后高位伎子的操干,而忍不住落泪的受惩伎子的泪珠。
*
姚双凤算是真正懂了这道”五音墙”命名的由来,梅夏献说这是他们觅凤阁有名的,也不愧对其名声。
「每天都有那么多伎子受惩罚吗?」姚双凤忍不住问。稍早的惩罚是梅夏献不在的期间内累积的,如果每天都有这么多人犯错,那这儿的管理不就问题很大?
「当然不是。」梅夏献笑得一派自然:「若是不满五人,那这道墙就五音不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