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风水术后,我的心态愈发的变化了,师傅告诉我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后来师傅让我出山,他说过只有风水阵在外面才能体悟到更高的心境,才能大有所成……说不定我也会遇到自己的一劫,那薛颖说不定与我大有关系。
我笑笑,我这种粗鄙的人怎么有资格配上她那样的美人。
在他们那些人的眼中,我是糙汉子,是莽夫,是神棍,怎会有交集?
我现在才二十岁,旁人在这个年纪已经开始读大学了,或者寻到一个好的动作,就像那个姜斌,他如今已经在工厂内做事了,可我……
84年,7月3日,m市。
我和薛颖一年时间没有见过,渐渐的我把她淡忘在脑后,在我心中她只是一个特殊的小姑娘而已,说不定她就是人生匆匆间的一个过客。
而这一年我本来一直默默无闻,只顾努力的做事,把算命的本领都练就的很好,渐渐的,有很多人来找我卜算他们的命运。
好一个大隐隐于市,人可以在红尘中锻炼自己的心性,我一度以为自己的心性本来是很好,但是后来发现不是这样,我也曾经浮躁过,曾经有过对金钱的渴望,对于权势也有了一些渴望,但是直到发现面相上反应出这些人日后的厄运,我又变得淡然,风水界里面相信一个因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风水师更要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心性,否则做了违背因果的事情,那么一定会有三弊五缺的果报。
我们风水师,最惧怕的就是三弊五缺。
此外,江湖中,果然是卧虎藏龙的,我知道外界也有很多厉害的风水师。
我后来也加入到了北方风水师协会,认识了不少的能人,开脱了自己的人脉,也渐渐的一卦千金,我存了钱,修了房子,在村子里也是很体面的人物。
但是一次偶然路过学校的门前,看到薛颖与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一起,二人看上去关系很亲密,正可谓是金童玉女,我也从男子的面相看出,这个人未来必然是个大富大贵的,如果薛颖与他有了关系,想必也是一桩好事。
我又看了一眼薛颖,施展出了相术,但在她面容上依然有天机遮蔽之力,我很奇怪,我和她究竟会有怎样的关系?
若是想要看得更深切一些,除非我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
我觉着自己若要再想提升境界,真的有些难度了。
85年,冬。
这段时间,我在外面已经是小有名气。
我每日都是修养与野心中起起伏伏。
至于如何提升一个风水师的境界,似乎我已经抛之脑后。
但是我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我居然会遇到了薛颖。
她一个人站在外面,整个人都不太好的样子,眼神恍惚,浑身充满了颓废的气息。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个男子居然也不在她的身旁,这一刻,我本来要离开,但是没想到却控制不住的来到了她的身旁,我就这样的凝视着她,她也抬头看着我。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姑娘居然对着我哭的很伤心。
原来那个男人离开了她,没有打任何招呼,本来说好要带着她离开m市,没想到却食言了。
我觉着很奇怪,那个男人的面相分明是一个对爱情不会三心二意的男子,为何如此?
命运这种东西真的很玄门,如果不去深究的话,也许我和她之间不会发生太多事情。
我没有想到她居然怀孕了,现在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只是并不显怀,她至今不敢回家,也不敢去学校,她一个人无法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如果堕胎的话,她会觉着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会消失,她根本无法做到。
这个女人很善良,我看得出的。
未婚先孕并不是光彩的事情,而且她过几个月就要生产。
我想起了师傅曾经说过的,我命里的一劫。
我深深反思,自己成为风水师后难道为了就是求得名利?还是为了提升更高的境界?
于是,我提出与薛颖假装先成婚,我们一起去了薛家。
但是我被薛家的人骂了一顿,他们说我骗了他们的女儿,认为他们的女儿有很多的好男人追求,根本就不是我这种身份的人可以去高攀的,他们骂我是渣滓,薛颖的母亲是老师,父亲也是有文化的,他们这样的家庭看不起我这样的人,觉着我这样的男人不能给他们的女儿带来幸福。
我一直不想说什么,也没有暴露薛颖怀孕的事情,薛家这样的家庭我觉着甚至远远比不得我神棍的家庭,这样的家难道真的曾经给她带来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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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已经坐飞机外出,已经四天没有写稿子了,过年前很忙,写这一章的时候是年前25日,过年能写多少算多少吧。
☆、第121章 水落石出
看到这里,姜沉鱼立刻深吸一口气,任由这一股惊心动魂的思绪,在她的内心里翻江倒海,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有这样的过去,真是让她大吃一惊,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想随便探究这些个人隐私,可是这些事关自己的身世,她避讳不得。
看到这些,姜沉鱼真的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难怪那日萧方在质问母亲,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这里面果然大有隐情。
姜沉鱼郁闷的揉了揉眉心,这一切打破了她的认知,难道自己与姜本初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不对,似乎不对,但是为何当初玄门的自己,也是寻着姜太公的姜氏血脉寻到了这里?
而且姜沉鱼知道……这笔记只有通过血脉之力才能打开,她与姜本初两个人也必须有相同的血脉才可以打开这册已经泛黄的笔记,否则的话,她根本就看不到这些内容,想到这里姜沉鱼忽然觉着有一些不明白了,于是她凝眸,深思。
这里的一切,诡异,太诡异了!
闵力宏看着少女,他的目光也很认真,也充满了浓浓的怜爱,“小鱼儿,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身世。”
姜沉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经历过了两世,她的神色并没有任何的哀伤,没有无奈,没有悲恸,但是她的心里却是打了一个结儿,缠缠绕绕着的感觉,她略微的自嘲了一句,“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就像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未了,她加了一句,“你说我,是不是挺惨?”
闵力宏微笑,“我觉着岳母似乎更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