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焱是无论左煜做什么,只要他这个妹妹不觉得委屈。
司玥走到左煜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手臂下落时,她的手指无意间触到左煜的脸,顿时一惊。她赶紧抬手摸左煜的额头,眉头霎时深锁,“怎么这么烫?教授,你发烧了!”
“没事。”左煜抬头对司玥微微一笑。而他刚说完身子就倒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怎么了?”司老夫人和司慧如异口同声。
司玥连忙从沙发旁边绕到左煜的面前,焦急地把左煜扶起来。她扶他的时候,摸到他的手,他的手也滚烫得很。
司焱过来帮忙,把左煜扶在他背上,对司玥说:“我们赶紧去医院。”
司玥跟你司焱身边,侧头一看左煜,他闭着眼,嘴角却挂着笑意,是刚才那个笑还没收回去。
——
左煜去医院打了针就醒了。是因为在雪洞里衣衫单薄的呆了一夜,又一直没休息好才发烧的。司玥这才知道在从龙湾村的巴士上他闭着眼睛开始他就在发烧。
“我竟然没发现。”司玥坐在左煜的病床前自责地说。
“你当时正和魏闫说得兴致勃勃。”左煜平静地说。
左煜没事,司家的人就放心地离开了。
司玥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再缓缓俯身,把唇贴在他的唇上。“这是我的错。教授,我接受你对我的任何惩罚。”
“好。”
左煜出院的那天晚上说要罚司玥。司玥期待地看着他,“罚什么?罚什么?”
“给我念书,我写。”左煜说完,拿出厚厚的一沓书,都是古书。
司玥撅着嘴,不情不愿地翻开书。左煜弯了弯唇,说到惩罚时,也只有她的脑子里才会只有那种事。
——
司玥接到魏闫的电话,魏闫说龚梨把所有事都对警察说了。龚梨一直想要龚秀秀跟着他们去盗墓,秀秀拒绝,一个人偷偷地到了东帝汶,还学了德顿语,学了医,在那里做翻译,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司玥挂断电话后,趴在露台看天上的月亮。
——
翌日,左煜带着学生们在实验室做了最后一次测定。在云南的一个村庄发现了兽骨和人的牙齿的化石。左煜让学生们测定兽骨和人类牙齿的年代。
司玥在家里睡午觉,但她这一个午觉就睡了一下午。左煜回家,走进卧室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怎么这么懒?”左煜说。
“教授,我今天好困好困,你说我是不是怀孕了?”司玥坐在床上懒懒地说。
“你那个是上个月十八号来的,今天才十二号。”左煜说,“是你懒。”
司玥不以为然,“你不在嘛,我无聊得很。”
“司玥,你有没有想做的事?”左煜见司玥这么无聊,看着她柔声问。
“有啊。”
“给我说说,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司玥立马翻身跨坐在左煜的腿上,勾了勾唇,笑得异常妖媚,贴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字。然后说:“我在花园里搭了一个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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