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霖神色变了又变,意识到什么,更近她一寸,“吃醋了?”
邢露不应他。
偏头。
江烨霖嘴唇轻启又抿上,用手将她的脸掰回来,俯身堵住,辗转深扣。
那晚他跟那个女人是不是也在这张床上?邢露蹙了眉头,伸手撑在他的胸口,将人稍稍抵住推离。
“上次……你们,也是在这?”
还在梗着这事,江烨霖不怒反笑,嘴角有明显的弯弧,“邢露,你不会旨意我喜欢你?”
这种她只在心里揣测的问题被他大喇喇直接的问出口,望着眼前这个笑里藏着刀的撒旦男人,邢露霎时哑口。
江烨霖也没旨意她应,继又接上,“第一,摆准自己的位置;第二,我没有一男多女的癖好。”
一悲一喜,一地狱一天堂。
邢露就像是在高与低的极致间来回荡了一圈,他给她的这个解释是有前提的,言外之意就是,他虽然没有乱/搞,但和她没有实质上的干系。
被当面打脸的感觉不好受,邢露趁着未散透的酒劲儿壮了胆子,“第一,我知道自己的位置;第二……我只是觉得有点脏……”
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江烨霖性子难捉摸,这种话相当于在拨他的逆鳞,果不其然,刚刚嘴角还弯着的弧度瞬间换了个方向往下,抿紧的唇配着他幽深晦暗难明的眸色,邢露浑身绷□□息。
她完了。
江烨霖发起狠来简直不是人,邢露不是第一次领教,所以心存畏惧。
天堂与地狱,痛苦与欢喜,往往只在一线间。
一线痛苦,一线欢愉。
两人距上一次时间甚久,加上江烨霖发狠,邢露被折磨了个透。
江烨霖抽烟,但烟瘾不大,邢露见他碰过,但次数不多,事后靠着床头直接挨着她点烟更是第一次。
没有烟味呛鼻的难忍,极淡极淡的烟味萦绕飘来,让眯着眼大口喘息的邢露有些贪婪的眷恋。
口干舌燥。
舔了舔唇,不怕死大胆的侧身拉了拉他的手臂,“渴,想喝水。”
江烨霖停住手中半举的烟,低头瞥了她一眼,半湿的长发垂散,面色略显苍白,唇瓣发干。
“脾气倒是大了,还有力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