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俞朵有什么资格揭穿她的底牌!
她除了长得单纯无害一点,她有什么东西可以跟她秦微微比。
“我拿他炫耀又怎么样?”秦微微朝俞朵走近了一步,“像我这样的女人,拿他炫耀,江城的人会说门当户对,而你呢,夜栾如果成了你的男人,江城的人只会说他瞎了狗眼看上你!”
“秦微微。”夜栾的声音傲慢又理智,他拦到秦微微跟俞朵中间,冷漠地睥睨着秦微微让人生厌的脸,“你在骂谁瞎了狗眼?”
秦微微胸脯起伏,又气又怕地看着夜栾。
“你家没镜子吗?我要了你那才是真正的瞎了狗眼,你高中就跟人堕胎,上大学时逃课挂科连毕业证都差点拿不到,要不是你老爸捐了一幢教学楼让你顺利毕业,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敢说门当户对?”
秦微微的脸瞬间煞白,她没有想到夜栾会知道她之前的事情。
俞朵也吃惊地看着夜栾。毒舌之人的致死一招,他用得真是狠!
“我再说一遍,离开这里,给我快点滚!”夜栾说完转身去拉俞朵。
也许是秦微微太生气了,也许是夜栾挑了她的过去让她恼羞成怒,秦微微在夜栾转身的一瞬间,抄起门口鞋架旁的一个装饰花瓶就朝夜栾砸去。
爱极生恨,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夜栾背对着秦微微,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出手,而俞朵面对着秦微微,见她抄起花瓶手起瓶落地向夜栾砸来,她没有多想,奋力扑向夜栾为他挡住了这种的攻击。
花瓶应声被击得粉碎,俞朵的额头上慢慢地渗出一条血痕。
她只觉得眼前一?,什么都不知道了。
夜栾回身一把抱住俞朵,整个人像头愤怒地狮子,一脚将秦微微踢出两三米远。
“你疯了吗?”他吼叫着,似乎想要杀了秦微微。
秦微微躺在地上,悽凉了笑道,“她死了更好!”
“她要是死了,我会把你剁碎了喂狗!”夜栾用毛巾按住俞朵流血的头,抱着她就往楼下跑,在下楼的时候他再次警告秦微微,“你最好祈祷她能没事,要不然我杀了你全家,新仇旧恨一起报!”
俞朵醒来时,夜栾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幽幽地转醒,他重重地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他握着她的手,一脸憔悴不安。
“你没事吧!”俞朵关切地问他,她一开口就觉得头疼欲裂,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我能有什么事。傻瓜!”夜栾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干嘛要跟我挡,她砸也只可能砸到我的肩膀上,就我这打架的身子骨,根本不成问题。”
“我当时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受伤,真没用,头骨白长了,一点都不硬!”
“还说笑话,你都吓死我了。”夜栾把俞朵的手紧紧地攥在手中,“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
“知道了,下次我躲远一点。”
“不会有下次了,秦微微再也不会出现。”
“啊,你把她弄死了?”
“没,伤了一根肋骨在医院躺着。”夜栾说完制止俞朵再问,“好啦,你刚醒不要说太多话,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早上。”
啊,她昏迷了一个晚上。
夜栾出去给俞朵买粥的时候,秦胧匆匆地赶到了医院,他一见俞朵就冲了进来。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
“没事,小伤。”俞朵朝秦胧笑了笑,她想这件事后她恐怕不能继续在玛雅饰品实习了。
“秦胧,你刚从秦微微那里过来吧?”俞朵问。
秦胧点点头,他坐在俞朵的病床前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这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夜栾家里?”
“我喜欢夜栾。”
秦胧看着她,“你不是说没有喜欢的人吗?”
“是的,我曾经说过,因为你问的时候,我答应夜栾不会对他有非份之想。我爱他但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我没有说实话,对不起!”
“他也喜欢你对吗?”
“是的。”
“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不来追你,还跟微微交往,现在又让你变成这样,让微微变成这样,他什么意思?”
俞朵叹了口气,这其中的原因,她怎么说?
“秦胧,你别怪夜栾,他也做了让步。”是的,夜栾当初可是想康达集团彻底破产,这样秦胧与秦微微将会背负巨大的债务,但是他停止了这种报复,他选择了最柔和的办法,查出十三年的真相。用法律为自己的父亲报复。
像夜栾这种曾经在刀口讨生活的人,他能这么做太不易了。
“我无法理解他!”秦胧十分生气地站了起来,“他跟我们秦家有仇吗,为什么要让微微名声扫地,还把我最喜欢的人据为己有?”
俞朵挣扎地坐起来,“秦胧,有些事你不明白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越怪罪他,你以后就会越后悔。至于我,对不起,是我一直贪念想要有个像你这样的哥哥,所以你说喜欢我,说要追我的时候,我处理的不是很好,这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你现在都这样了!”秦胧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俞朵。“算了,不说这些事了,先把伤养好,工作上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哦,正好我也想说实习的事情,秦胧哥,我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