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
但时间过去一周,再回想当时的情景记忆已有些模糊。她怀疑可能是自己看错。
杜佑没再多问:“走吧,去医院。”.
正值工作日,医院人员往来、摩肩接踵,拥挤而吵闹。
哭闹的孩子、踽踽独行的老人、惊慌失措的家属。如果不放大音量,几乎听不见身边人说话。
科室整日忙碌。前台护士眉头紧皱,耐着性子为病人解答疑问。
杜佑和肖助理来到副楼,坐电梯到了最顶层。这里普遍是单人病房,价格昂贵,但也要清净许多。
肖助理:“就在502。”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地板光滑明亮,倒映着洁白无瑕的天花板。
两人刚走到502号房门前,就听见里边传来哭哭啼啼的男声。
“呜呜呜,沈总。都是我的错,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满足。”
然后,是沈辰那隐忍着怒气的回应:“你当我要死了是吗,闭嘴。”
杜佑敲响门。
没一会儿,房门便开了。开门的是董秘书,头发乱成一头鸡窝,灰头土脸。
看见杜佑,忙抹了一下脸:“啊、杜总,您来了。”
杜佑朝他一点头,走进病房。
单人病房很宽敞,床前还挂了嵌入墙壁的液晶电视。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整洁干净,与宾馆差不了多少。
沈辰躺在在病床上,身后靠着枕头。右腿打了石膏,抬高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