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潜鄙视:“重色轻友。”
“哦?那你是不想早些回去陪岑奕?啧啧,下次见面我可得跟他说说。”
“得得,说不过你,吃你的吧!”
季玉竹忙碌了一上午,把旅途中积攒下来的脏衣服鞋袜被褥洗干净晾好。用过午饭后,还想接着给彭叔么搭把手,被他赶着去歇晌。
起初他还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歇了一晚上足够了,谁知道躺下后却沾枕即睡。
直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袭来。
酒味?
他猛然惊醒,以为自己做噩梦了。
然后发现一头蛮牛正伏在他颈边舔吻着。
季玉竹推了推这满身酒气的家伙:“起开。”
“我不,我的夫郎我爱咋亲咋亲。”蛮牛含糊不清地咕哝着。
这话一听,就知道醉得不轻。
季玉竹黑线,使劲想推开他起身:“怎么喝这么多?不是去述职吗?”
姜卫衍耍赖般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
“走开,我要起来——”
话音瞬间被吞噬。
湿滑黏腻的唇舌、醉人的酒香、炙热的气息、热烫的大掌……
完了,这是要酒后乱性吗?
季玉竹迷迷糊糊间想着。
突然身上一重,动作戛然而止。
某人竟然昏睡过去了。
季玉竹又好气又好笑。
挣扎半天,才艰难地从这头蛮牛身下爬出来。给他脱去鞋袜,吃力地把他推上床躺好,盖好薄被,季玉竹才呼出一口大气。
轻轻弹了弹某人鼻尖:“叫你喝酒!”
给自己整理好衣衫才走出去,轻轻阖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