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卫衍一听,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急忙告退。
出了帐房,就大步流星往自己营帐赶。
向毅成已经在账外等着他,看到他,立马单膝下跪行礼。
“恭贺将军凯旋而归!”
扶起他,姜卫衍挥拳砸了他肩膀一下:“怎么不去训练?在这儿站桩呢?”
向毅成神情严肃:“将军,属下有事禀报!”
姜卫衍皱眉,掀帘进帐:“进来说。”
“就这么一把?”他把玩着手上的匕首。
向毅成点点头:“是的,就这一把,在领头人身上翻出来的。跟我印象里、清平县那个私营里的匕首一模一样。”
清平县私营,可是越郡王骆澈的私军。
而刺杀平凉城的可是鞑靼。
若这匕首不是无意流出……
不,以骆澈的心计,断不会有这等意外。
骆澈这是——
“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知道。”向毅成顿了顿,解释道,“人是我击毙的,也是我带人搜的。这个匕首第一时间就落在我手里。只是当时不敢走开,也没敢传消息回来。等我回营,将军已经带人去了察哈尔了。”
姜卫衍点点头:“此事交给我,万勿声张。”
“是!”
待向毅成退下,姜卫衍抛着匕首思考着其中关联。
直到账外一阵说话声传来,才蓦然惊醒。
把匕首用皮革裹紧塞到靴筒里,姜卫衍拿起桌上压着的信件。
看了看时间,先拆了前头的信件,快速浏览起来。
军护制度?
抽调一队较为瘦弱、伤残的兵丁去学习简单的包扎止血手段?
学医的兵丁随军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