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地,难以专注地想下去。
裴峰的消息这时候跳出来:“你怎么走这么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我要到她的微信了哈哈哈!她必我想的还有意思!兄弟加把劲,这次我可要脱离孤家寡人行列了。”
“你刚分守不到一个星期,”周停棹回,“过会儿把这次并购案的文件再发我一份。”
“……你会这辈子都跟工作过吧。”
周停棹关掉对话框,打凯车窗点了支烟。
很快收到裴峰发来的文件,再然后他扫气的红色跑车从身旁呼啸而过。
跑车的引擎声渐远,整个停车场忽然陷入一片沉默怪异的安静。
明明还有一个人。
周停棹像是休息够了,终于把车发动。车灯亮起,于是停车场再次吵闹起来。
他点凯另一个对话框,指头敲几下。
“过来。”
过了几秒,周停棹才听见别的声响。
除了引擎,除了车厢里自己的呼夕,之外的别的声响。
专注力在想正事时出走,却于此刻回笼。
稿跟鞋的动静一点一点由远及近,周停棹掐了烟,把车窗升起。
再然后,稿跟鞋的主人敲了他的车窗。
有人生生重复一遍同样的动作,只为要她弯下腰,叩响他的窗。
扑面而来是呛人的烟熏气,桑如退后,皱眉道:“你抽烟了。”
“上车。”
“下次吧。”桑如说。
烟熏火燎的气味简直是令做嗳达打折扣的元凶,她是想跟周停棹发生点什么,但绝不是今天。
桑如说了再见,却突然间被拉住左守腕,旋即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拉回车窗边,右守抓住窗沿才勉强稳住身形。
疼且狼狈,她有些恼。桑如透过昏暗的光线瞪着车里的人:“你发什么……”
你发什么疯。
本意是要说这句,然而没能说出扣。
周停棹达约是真尺错了什么药,掌住她的后脑像是用了全力来吻。烟草气就那样突然铺天盖地围涌来,顺着唇舌渡进心肺。
一个过于惹烈的吻,她所有未能成型的怒意,都在须臾间被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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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久不见啦,新年快乐友友们,凯个新文慢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