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便吐出更多的白浊。
等到没什么了,他拿手帕沾了水帮她擦拭,刚一碰上那两片肉唇,她便蹙眉吸气。
“回去上点药罢。”星云轻轻擦了两下,见她的衣服都被扯得不能穿了,便将自己的外袍给她裹上。
星雨望着平静的湖水,担忧道:“这法阵当真困得住他么?”
星云抱起她,驾云至半空,道:“叁十年,最多叁十年。”
这个期限星隐不说,他心里也有数。
“叁十年?”星雨愕然地看着他,道:“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做什么?”
叁十年,对修行而言委实太短。若是按照原计划,再等五十年出手,至少可以困他百年。一时冲动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无济于事,何况星云并不后悔。
“早点找到开启日月仪的办法,尽快提升修为,只能这么做。”话说得简单,心里也知道千难万难,他面色还是淡然。
星雨看住他,道:“哥哥,你可知他出来意味着什么?”
星云也看着她,道:“小雨,我并不傻,从打算封印他起,我便做好与他兵戎相见的准备。”
星雨低眸,叹了声气,握住他的手,道:“哥哥,你本是礼仪人,我晓得叫你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有多么难,都是我连累了你。”
她一副自责之色,阳光照耀下,细腻如瓷的脸庞仿佛扑了层金粉,端的是灿若明霞,娇艳动人。
星云不禁低首亲吻芳泽,舔了舔她的唇瓣,道:“我甘愿如此,不怪你。”
是她将他引向了这条离经叛道的不归路,然而踏出每一步的还是他自己,不管终点如何,是生是死,心无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