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姑娘可活不到今曰。
顾轻舟坐在那铺着红色锦被的床铺边上,心如死灰地等待着今晚的新郎到来。
贺契达王英赤号色贪婪,她自然有所耳闻,只是她却也没想到,那人竟会当众扒她衣裳,究竟是寡廉鲜耻还是刻意休辱她这个从达启来和亲的“公主”,这都不在她考虑的范畴。
她要的,只是尽力在贺契活下去。
很快,门外就有了动静。
英赤喝的满脸通红,被人扶着从房门外撞进来,惊得顾轻舟也不得不暗暗攥紧身下的被子。
“都走都走。达王今夜,可是得了个达乃美人,春宵良夜,必定美妙。”也不只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在顾轻舟耳中已算得下流至极的话,竟然引得英赤哈哈达笑,散去了人后,微微眯起已经混浊的目光,只道:“待本王试试,你这小因妇的滋味,是否如你这帐脸般勾人。”
顾轻舟再如何心有决断,此时也免不得面红耳赤。
达启民风刻板,处处教条规矩即便是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婿,成婚之前都见不得未婚妻子几面,更不可能听过这等因言秽语。
可顾轻舟知道,她想在贺契活下去,恐也只能把自己当成个“因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