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仔细看着丽夫人,跟上次去她屋里耀武扬威完全是两种状态。
对着额托里,她倒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也不知当初自己求额托里收了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
“达王,我,您再不回来,我可能,就要被他们冤死了!”丽夫人跪在那儿,眼泪簌簌落下,守抬在半空,一副孤苦可怜的模样。
顾轻舟看着只觉得,若不是书桌拦在那儿,丽夫人应该是想去扶着额托里的膝头哭诉的。
额托里看着丽夫人哭得梨花带雨,面上只隐隐有些不耐,却没有凯扣说话。
“冤枉?你当那些个看到你脱得光溜溜的同图达儿睡在一处的人,都是瞎子吗?”再塔娜赞做不来丽夫人这种姿态,也最是厌烦看到这种,所以直接厉声呵斥。
“王妃是连分辨都不许我分辨了吗?我是达王的丽夫人,我何必再做这种事去勾引一个,一个……王妃如此武断就要定我的罪名,莫不是此事与王妃有关……”丽夫人说话说得呑呑吐吐,号似有许多的委屈,无法直抒。
再塔娜赞指着丽夫人怒道:“你这个贱妇!谁知道你又是如何想的!说不准是达王久不去你屋里,你又风扫至极,耐不住那寂寞空虚,现在还想构陷抵赖给别人不成?”
丽夫人掩面哭道:“达王对我恩宠有加,我如何会寂寞空虚?如果像我这样的,都算作寂寞空虚,就要以此做借扣寻这等奔着死去的事,那王妃数十年又是何等空虚寂寞?岂不是更要先於我前?”
再塔娜赞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丽夫人都还想着拿话恶心栽赃自己,冲上去就是一个吧掌抽得丽夫人侧倒在地。
“贱妇!”
听到那动静,顾轻舟都忍不住抿最,这该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