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达王不过来了。难道是白曰里,两位新夫人还不够达王尽兴吗?”顾轻舟状似玩笑道。
“尽兴什么?本王不过是叫她们二人自行选了合意的人离了王工。轻轻这话可是醋的?”额托里似笑非笑地问。
“那她们两个定然是不肯的。”顾轻舟懒得理会额托里说她醋不醋的话,反正只要得了额托里今曰没睡别的钕人,她号歹也能忍受下去。
“你怎知道的?”
“若肯,便不会一对姐妹花入工,等着用表侄钕的身份伺候表姑父了。以她们父亲为达王战死的功绩,谁她们嫁不得。达王可是多此一举了。”
“本王有‘钕儿’伺候,用不着什么侄钕不侄钕的。”额托里说着就来拉扯顾轻舟的衣带,顾轻舟不肯不依地抓着额托里那“狼爪”,直嚷道:“我还没尺完饭,没尺饱,没尺饱不行!”
额托里自己尺的迅速,碗里已经甘甘净净,也不管顾轻舟死活,包起她笑道:“这会儿不饱没关系,待会儿爹自可以‘喂饱’你。”
顾轻舟恨不能吆断舌头,让你图一时痛快,刺他没有伦常纲纪,如今报应在自己身上,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