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他们有意地隔开卫怀行与黎雨,四人行彻底分成了两队。
卫清黏得太紧,只要有黎雨在的地方,他从不缺席,恨不得从隔壁班搬到她这里。惹得林若都看不下去,晚自习后把黎雨叫到办公室,耳提面命。
“我倒不是想干涉你谈恋爱,”林若说,“但是你得让他注意场合啊,老在学校里秀恩爱,其他同学看了也想谈个甜甜的恋爱怎么办,军心大乱啊!”
黎雨揪她的仙人掌,她桌上的盆栽死了活活了死,只有仙人掌能挺过来。
“我们没谈恋爱。”她说。
林若看她下手不知轻重去按仙人掌的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皮肉是铁打的,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去去去,扎破手你还得讹我的创可贴。”
黎雨乖巧地去了。
出门就看见卫清等她,她说:“我老师说让你不要跟个癞皮狗一样粘着我,其他同学看到了会有情绪。”
癞皮狗叁个大字砸上来,卫清不乐意了,他这么帅,怎么也得是条罗威纳吧?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心里骂自己可太贱了,放着人不做,挑挑拣拣地当狗是什么道理。
他在这里五味杂陈,黎雨已经轻飘飘地走远了。他拔腿跟上去:“你他妈才是狗。”
黎雨抬眸看向他:“喵。”
卫清原地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抬手蹭了一下鼻子,因为感觉好像流鼻血了。
果不其然,他看着手背上的血,陷入了深思。
很久没做爱了,上火。
这火一直烧到盛夏,女生校服白衬衫的布料,经过很多老师反应后改良过,就算出汗也不会若隐若现的透肉了。
而黎雨把扣子系到最顶,衬衫线条一丝不苟,百褶裙掐出一把细腰,裙下两条长腿格外引人注目。
卫清每天早晨见她从那个白栅栏门内出来,漂亮的像前院的花刚变成的妖精,等她走近了,身上飘过来的香味一如既往。他整个人都有点荡漾,多想了一点画面,下半身不争气,立刻就硬了。
如果单是硬也就算了,但硬久了就他妈的疼啊。
卫清每次跟她呆在一起简直痛不欲生。
黎雨发现他硬了,惯例问他:“今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