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楼梯,灵鹤喊了dy便走上前来,将披肩盖在季微的肩上。注意到季微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灵鹤蹙眉问道:“是什么烦心事困扰着你?”
季微缓缓抬头,盯着灵鹤看了片刻,她道:“孩子,十有八九会保不住...”她声音一惯冷淡,可灵鹤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悲戚之意。
灵鹤目露愕然之色,他问季微:“怎么回事?是今天去做产检的情况不好么?”
季微将那颗毒斑展露出来给灵鹤看,她说:“毒斑颜色开始变淡了。”
灵鹤神色微变。
上山的那截路程,灵鹤一直陪着季微,季微心情沉痛,走路都变得缓慢起来。灵鹤走在她的后面,他看着季微那落寞悲伤的背影,心里也特别难受。
这一晚,季微可以说是一夜未曾合眼。
陆程今天晚上只拍了一场戏,是床戏。
老实说,跟胡修宇一起拍床戏十分折磨人。两个人太熟了,想到要跟对方拍那种戏,就觉得搞笑,总是无法进入戏态。
后来陆程进了戏态,刚喘了两声,胡修宇就真的抬起了小兄弟。
当时好几个摄像机从多个角度拍摄他们的表演,陆程的唇亲吻在胡修宇的耳垂上,他突然一口咬下去。胡修宇表情一痛,低骂他:“你敢咬老子!”
陆程说:“我还敢打你,你信不信?”
胡修宇想哭。
“你不喘,我就不会有反应了。”
“我能不喘吗?剧本上写着:给我喘!”
胡修宇要崩溃了,“可我本就抵抗不了你的声音,你还故意喘,这不是逼我么?”
两个人在镜头下拍着缠绵悱恻、激情四射的戏,却用低语骂了起来。索性这段戏是后期配音,两人讲话的声音并未被录制,白洛琛听到他们的对话了,也感到头大。
一场戏,他们ng了六七次。
终于可以过了,陆程第一时间往嘴里丢了颗口香糖。胡修宇心里有愧,都不敢面对陆程,灰溜溜地就跑了。他怕被陆程暴打。
后来陆程回到酒店,将瘦猴他们赶走了,就第一时间去洗澡。
他恨不得拿刷子刷自己的身体。
一想到胡修宇那变态竟然冒犯自己,陆程就想打人。
很快,陆程就调教好了心态。
只是拍戏,别扭一下就行了,一直别扭,那就是不称职了。
陆程坐在阳台上给灵鹤打电话,这个点季微一般都睡了。有时候陆程收工时候晚,不愿打扰季微的休息,就会打电话跟灵鹤询问季微这一天的情况。
灵鹤接到他的电话,态度还是跟之前一样,拽得不行。
灵鹤开口就说:“有事说事。”
陆程也无意跟他多言,他直奔主题,跟灵鹤问季微的情况:“微微今天做了什么?”在灵鹤面前,季微总是爱管季微叫微微。
他对季微的称呼越是亲热,灵鹤心里就越醋,陆程就喜欢灵鹤明明恨死他却不能干掉他的样子。
陆程这人啊,把贱字的精髓溶于进了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