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目送他进浴室。
夏知好想起正经事来:“对了,过几天濮兰桑五十岁生日,正好又是我们毕业六周年庆。”
“我听说大家想组织聚一下,顺便请濮兰桑吃饭,你去不去呀?”
不说濮兰桑李宓想不起来,她和应嵘在一起到现在,居然没见过一次濮兰桑。
应嵘没带她去应家拜访,应家也没人过来。
这太不正常了。
这件事她实在是太后知后觉了:“这件事暂定吧,去的话我跟你知会一声。”
两人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李宓心思被这件事勾了起来,有点不太安稳。
应嵘从浴室出来后,见李宓坐在外面发呆:“去洗?”
李宓嗯了一声,然后往浴室走。
应嵘叫住她:“你身上衣服不脱?”
他指的是里面那一件泳衣。
李宓:“你想看吗?”
应嵘擦着头上的水珠子,诚实的点点头:“嗯。”
李宓一笑:“不给。”
应嵘:“……”
“那你穿着洗吧。”
李宓给了一个绝尘而去的背影,骄傲又放纵。
应嵘在她身后哼了一声。
李宓去卫生间,伸手去解后面的带子。
泳衣是背后交叉,随后带子系在脖子上的。
她看不到后面的结,本来是系了一个活扣,但不知怎么,没到解成了死扣。
她举着手,低着脖子好一会儿都解不开。
出去,站在门口叫外面的人。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应嵘:“带子缠住了?”
这人是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应嵘坐在床头,特别淡定:“有人不许我看她。”
玛德,记仇的混蛋。
李宓:“我让你给我解带子,又没让你看我。”
应嵘:“我又不瞎。”
李宓:“那你不会把眼睛闭上吗?”
应嵘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浴室摁扣,把眼睛闭上。
李宓把他的手放到死结那里。
“就是这里,死结。”
应嵘手指灵活,很快就把李宓的带子解开了。
然后他睁开前,低头看到眼皮子下面的胸。
一激动,又给系上了。
李宓:“……”
“我刚才明明感觉到你解开了。”
应嵘睁眼说瞎话:“那是你的错觉。”
李宓嫌烦,就要出去找剪子,转身立马撞到了应嵘的怀里。
软绵绵的胸被积压了一下。
应嵘笑的一脸碰瓷:“你撞到我了。”
李宓:“撞哪了?”
应嵘:“心上。”
李宓:“……”
真的是骚话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