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好了!三阿哥留书出走了!!”
正在翻看秀女名册的盈玥,收到了这样一个惊爆的消息。
绵悠已经三天没去御书房读书了,对外宣称是春暖乍寒,染了风寒。盈玥只当是这个兔崽子是懒劲儿又犯了,也没理会。
哪里想到,这个兔崽子竟然跑了!!
三天前,正是绵懋启程去吕宋的日子,走的是天津港!想也知道,绵悠着小兔崽子肯定是跟去了!这会子只怕在就扬帆出海,不知跑出几百海里了!哪里还追得回来?!
盈玥看着那留书,眼前一黑,险些没气晕过去。
那信上赫然写着:皇额娘,我不娶福晋,我和阿雪一块去周游世界了,您老人家别惦记着,我们俩玩够了会回来的。
等你玩够了,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快去……告诉皇上!”盈玥咬牙切齿道。
四阿哥绵偲小嫩脸气鼓鼓的,“哥哥们都跑出去玩了!也不带上我!我也要出海!我也要去吕宋!”
盈玥:……
“都给我看紧了四阿哥!若是他也跑了,仔细你们都皮!”盈玥凶狠地道,其实她实属多虑了,绵偲才十岁,又没有绵悠那样几近人仙道修为和一只狐狸打掩护,想要跑出重重宫闱,不啻是痴人说梦。
但是盈玥四个儿子,三个没影儿,她能不小心盯着吗?!
永瑆闻讯而来,一脸黑沉沉的怒容,他飞快看过了三儿子的留书,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孽障!那么多书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他不晓得‘父母在不远游’的道理吗?!”
盈玥怒瞪永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让绵懋去吕宋,绵悠哪儿有机会跟着出海了?!”说白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还不是永瑆给提供的?!
永瑆有些愤愤不平:“月娘你讲点道理还不好?这怎么能怪朕?”
盈玥正在气头上,气急的女人会讲道理才怪!
“我不管!你赔我儿子!!”盈玥上去便揪起永瑆的衣领便开始撒泼,“好端端的,你非要把他们一个个全都撵出京城!这小子好了,连绵悠也跑了!你现在得意了吧!你赔我儿子!!”
永瑆被吵扰得耳膜都发胀了,他一咬牙,吼道:“别吵!朕赔!朕现在赔给你一个儿子了!“
然后,永瑆直接一把打横抱起了盈玥,冲进了内寝殿……
我叉叉叉叉你祖宗十八代!!
青天白日的,盈玥哪里料到永瑆竟然来了这么一出!
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被驾了起来,扛在肩上,永瑆就站在床底下,哼哧哼哧,如老牛耕田,那叫一个卖力!
这也就罢了,更严重的是,永瑆一把拽下了盈玥脖子上那个玉坠子,那个有着避孕之效的法器,狠狠给摔在了地上。
我擦擦擦擦擦!!
盈玥简直都生无可恋了。
完事儿后的的永瑆提上裤子,哼笑着捡起了地上的那个玉坠,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这个东西,朕没收了!朕这些年就不该惯着你这个臭毛病!凭什么你想不生就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