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显然是他的刻意为之。
锁骨上的痕迹能用高领的衣服,或者丝巾遮一下,可是脖子上的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些就是他林墨白留在阮情身上烙印。
霸道的宣誓,能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不知不觉间,那张速来冷漠的脸上,寒霜融化,唇角上扬,竟有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浓烈的欲望并不会在这里停止。
他一边往下吻着,另一边将阮情包裹在贴身内衣中的胸乳掏了出来。
没有解开内衣,甚至没有下拉,只是将那一团雪白柔软的浑圆,拉扯到了外面,大半的奶肉都暴露着,俏丽的奶头更是首当其冲,被弄皱的罩杯托的更高,更翘了。
宛若要送入林墨白的口中一样。
“你倒是没骗我,这里还是原来的颜色。”林墨白的手指捏着奶头,抚摸着那淡淡的樱粉色,如此说道。但是善念也只是这么一瞬间,他还是那个恶劣的男人,故意羞辱的问着阮情,“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再摸过你,你这么骚,忍得住吗?”
听着这样的话,阮情心中并不是没有酸涩,可是跟他的不屑一顾比起来,这样嘲讽的话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她一面急促的呼吸,一面开口道,“不……不要别人摸……只要你……阿白……只要你……”
阮情心底里最坦然的话,听得林墨白心口一阵颤动。
他甚至在这个关口停了下来,往阮情的脸上多看了几眼。
那因为他而染上欲望的精致小脸,那黑亮的、可以一望到底的双眼,包含在其中的是对他无限又浓烈的爱意。
爱……
既然爱他,又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
林墨白心中有着质问,怔色也浮现在脸上,手心里抓着那浑圆,沉声道,“这里只有我能摸,连你自己也不准碰,除非我的允许。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阮情低声道,气息不稳。
她不仅上身被抓弄揉捏着,下身也早已沦陷。
林墨白看似没有侵略到下面的花穴里,可是男人伸入在她双腿之间的长腿,却从始至终都在用精实的肌肉摩擦着她的阴部,一下一下,不曾停止。
被肉棒顶起来的裤裆,成了最好的攻击武器,隔着一层西装裤和她的内裤,也一样能重重的摩擦过她的外阴,将她强忍在花径里的淫液,都刺激的流了出来,沾湿在内裤的布料上。
“啊——”
一直小声哼哼的阮情,突然的一阵颤音长吟。
她被吃了。
她暴露在空气中,又因为林墨白揉捏变硬的奶头,突然地被男人一口吃了进去。
他很贪婪,吃的不仅是奶头,还有顶端雪峰上的奶肉,重重地吸允,用唇瓣啃咬,还用舌尖轻扫,卷着奶头不放,像是要把这粒坚硬的小东西吸允的更大更凸,也像是要啃咬着吞咽下去。
阮情能感觉到花穴里肉壁的抽动,流出了更多动情的液体,身体随之越发绵软,想要无力的往下坠,最后只能无助的圈住林墨白的脖颈,手指深入在他的黑发中,指尖发丝摩挲,这才勉强站住了。
可是这么一来,她的这个动作,好似她抱着林墨白的头不放,主动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一样,淫荡又放浪。
羞耻在心中涌动,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
不过这个时候,你就算叫她放手,阮情也舍不得。
既然不如,倒不如抱得更紧一些,永远都不松手。
100那你还想肏我吗,林叔叔?
很快的,阮情的胸乳上也出现了暗红的痕迹,都是林墨白啃咬出来的,甚至还有明显的牙齿印。
圆圆的一圈,环绕着凸起的奶头,彻底的将那么红点占为己有。
这一切跟六年前,那些曾经的过往是那么的相似。
清隽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可是这些特殊的嗜好却一点都没有变。
也因为这样的相似,更加让阮情沦陷在曾经的过往里,原本在林墨白发丝里轻轻摩挲的手指,都要抱不住他了,酥麻绵软的身体缓缓地往下坠落。
“阿白,去……去床上……我没力气了……”她哀求着。
林墨白的双唇在她身上吮吻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工夫开口回答。
激烈的缠绵不断,又冷漠的一声不吭。
阮情以为自己要倒在林墨白的西装裤之下,却在身体失重的瞬间,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道,一下子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双腿分开,雪白的长腿环在林墨白的腰腹上,被淫水染湿的内裤紧挨着皮带的金属配件。
带着冷意的坚硬触感一下子传来,将灼烫的花穴刺激的一哆嗦,媚肉颤颤悠悠。
阮情还没从这个刺激中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男人抱着走到了床边,然后是一阵往下坠,落在了一阵绵软中。
真不愧是五星级酒店的床铺,松软又弹性十足,没让她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林墨白也紧接着上床,膝盖抵在她的身侧。
阮情眼尾的余光注意着他的身影,真的到了这一刻,那个会主动发花穴照,会故意勾人的小妖精倒是不见了,反而害羞的不敢直视,闭起了眼睛,等着林墨白的身体覆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热烫的空气突然的冻结,有了那么一会儿的静默。
阮情等不到预期中的抚摸,怕急了林墨白莫不是又反悔了,带着一丝惊慌失措睁开眼来。
房间里,林墨白依旧在她的身边,身体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只不过他的身影一动不动,眼眸微垂,那专注的视线直直的紧盯在阮情的阴部上。
更准确的说,是紧盯在她的内裤上。
看的不是那湿漉漉的淫靡痕迹,反而是内裤上的……一只棕色的小熊。
阮情顺着林墨白的视线往下看,也看到了内裤上的棕色小熊,举着一侧胖乎乎的手臂,像是在打招呼。
她这才惊觉,以为林墨白不会真的碰她,所以为了舒服,她穿了一件卡通的棉质内裤,印在上面的正是她个人很喜欢的轻松熊。
“啊——”
她惊呼了一身,分开的双腿一下子想要并拢,还想拉过一旁的被子遮起来。
蕾丝内裤,丁字裤……再性感的内裤她也穿过,怎么在今天偏偏大意了,还被林墨白看了个正着。
林墨白俯身下去,一边压着她的手,逼她抬起通红的脸庞,一边继续用余光瞅着那身下的内裤。
他低声道,“阮情,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特殊嗜好。是想做小学生吗?恐怕现在小学生都不愿意穿这么幼稚的卡、通、内、裤。”
薄唇间,那磁性的嗓音清晰有力的吐出最后四个字。
也是阮情眼下最不愿意面对的四个字。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没找到其他的内裤而已。”谁让这种内裤穿着实在是太舒服了,才会让她舍不得改掉这个习惯。
这么蹩脚的理由,林墨白又怎么会信。
多了这只“轻松熊”的插曲,他们之间的气氛反道轻松了下来,林墨白的脸上也出现了难得的和颜悦色。
阮情偷瞄着,这才明白过来这不是讽刺挖苦,更像是情人之间的调情。
她伸手抓住了林墨白领口的衬衫,轻轻往下一拉,对着林墨白用可爱的娃娃音说道,“那你还想肏我吗,林叔叔?”
闻言,林墨白的眼神立刻变得更加的浓烈,欲望的潮水正在不断的涌动。
稚嫩的嗓音,虚假的年龄,甚至还带着一丝血液的背德,令人浑身都沸腾了起来。
阮情注视着林墨白的反应,眼神明亮,唇角带笑,有着一种得意的窃喜。
林墨白的眸光变得跟要吃人一样,恶狠狠地紧盯着阮情,他愠怒道,“看叔叔我不操死你!”
紧接着,原本还完整穿在林墨白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床边的地上。
阮情也终于看到了林墨白六年后的裸体。
她有着秦风这个后援,当然是知道林墨白事业成功,长期埋头在办公室里,却也不是一个不懂生活的人,会去健身房,周末打高尔夫或者网球。之前的几次接触下来,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她也是依偎过的。
但是这些跟亲眼见到,还是不一样。
少年的白皙清瘦不见了,变得宽厚,变得精实,也变得更加有雄性的气息,完美的让多少女人愿意臣服在他的身下。
她是多么幸运,六年前如此,六年后竟然还有机会能够得到他。
心里想着这些,阮情的眼角偷偷地多了一抹湿润。
不过紧接着,她只能感受到热气在身体涌动,情欲完全占据脑海,也就没有时间再想这些了。
林墨白显然是对这条卡通内裤情有独钟,不仅没有急不可耐的从阮情的身上扒下来,反而隔着内裤揉捏了她的屁股后,手指顺着股沟穿过双腿,一路摸到了前面淫水潺潺的小学上,手指按压着那一片湿漉漉的布料……
——
林叔叔的恶趣味~
101小穴吐出内裤y
林墨白的指腹上很快多了湿润的液体,空气中也多了一股腥臊味,他丝毫不在意,依旧在那里流连忘返,上下来回的滑动,一下轻一下重,将内裤的布料一次次往凹陷的地方塞入。
连他都感觉到了,棉质的布料的确比普通蕾丝质地的更加舒服,手感也更好。
阮情仰躺在床上,往下看到的是林墨白乌黑的发顶,他低着头,跟她的阴部靠的那么近。
她羞耻的想要把双腿夹紧,阻止林墨白这样的亵玩。
可是男人早已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两侧,逼得她不得不大大的敞开着。
还跟故意报复她一样,亵玩的双指捏住了棉布下凸起的阴蒂,重重一碾,然后瞬间下滑,再一次把内裤布料压入了花穴里。
这次进入的格外的深,湿漉漉的内裤按进去后,被花穴的内壁吸住,都没能再出来。
“呜呜……啊啊……”阮情娇媚的呻吟不断,特别是在被玩弄阴蒂的时候,声音都重了几分。
红唇气喘吁吁,下面的小穴也跟上面的小嘴一样呼吸着,一下一下蠕动拉扯了内裤,还是没把那那一块布料松开。
“呵,真是淫荡的小穴,就这么想吃东西?光是内裤就够了,看来都不需要我的肉棒了。”林墨白毒舌般的奚落。
“要的!……啊……”阮情声音软绵绵,但是“要的”这两个字,说的倒是格外响亮。
林墨白因此多了几分玩味,“要什么?”
“要你的肉棒。只要你的。”
“那你吸着内裤干什么?吐出来。”
“……我……”阮情动了动手臂,摸向了卡通内裤的裤头。
林墨白一把按住她的手,黑眸往上移动,直直的对视上,沉声道,“我说的是吐出来,用你的小穴吐出来,不是用手!”
“这怎么可能……”阮情全身泛红,轻轻地颤抖着。
“吐不出来,你今天也别想要我的肉棒了。”他一次威胁。
林墨白是否能做到他自己所说的话,其实不然,毕竟一直急着想做爱的人本就是他。
可是到了床上,这些话又怎么能真的当做平常时候的话来听。
而且这是林墨白的要求,无论是为了他的肉棒,还是他那变态的嗜好,她都想满足他。
“唔唔……呜呜……”
阮情对此其实毫无章法,她用着力,收紧屁股,挤压阴道,蠕动穴口,想把内裤吐出去,可是根本没效果,反而一吸一吸的,含的更紧了一些。
林墨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注视着湿漉漉布料下偷出来的殷红,看着外面一下一下抽动的内裤,他被压抑在下身黑色内裤下的肉棒,并没有触碰,龟头却是一阵发麻。
好像身临其境,被阮情的小穴吸允了一般。
他的眼底都多了一抹赤红,下一次,他要扒了这内裤,直接赤裸的看着这张小穴吐出东西来。
阮情忙活了一会儿,额头上都沁出汗水了,可是依旧没能成功,反而是浑身更加难耐了,身体忍不住的磨蹭床单。
屁股也蹭了蹭——
阮情偷瞄了一下林墨白的反应,见他没开口阻止,便加大了磨蹭的力道。
“啊……呜呜……啊啊……”
林墨白怎么会没看到她的动作,只是默许了她这么一点小心机而已。
靠着臀后的摩擦,湿漉漉的内裤终于从花穴里“吐”了出来。
彻底出来的那一刻,阮情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花穴里之前强忍着的淫液,也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林墨白满意了,要是再不出来,他都要控制不住帮她拉下来了。
“脱了……阿白……把我的内裤脱了好不好?”阮情被折磨怕了,偷偷地解了身上的内衣不说,还央求林墨白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这郑重林墨白的下怀。
最后,还是借着林墨白的手,那条可爱的内裤终于离开了阮情的身体。
被花穴吸允了这么长时间,脱下来的时候,潮湿的布料和花穴之间还挂着一根银丝——
这一幕,再一次勾动了林墨白六年前的记忆。
六年来曾经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的花穴,如今真的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样的湿漉漉沾着水光,一样的娇艳欲滴……颜色,形状,甚至是外侧的阴唇,也还是最初的模样。
连花穴里面……
他前两天就摸过,狭小的,紧致的,热烫的……那一次他重在嘲弄,这一次他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摸透,肏透。
最好肏得她合不起来,只能一辈子被他的肉棒堵着。
在阮情脱下内裤后,林墨白全身的肌肉又绷地更紧了,那是他暗暗地隐忍,不是直捣黄龙,而是强迫自己先用手指拓宽。
她一点都没有变,他可是跟六年前变了不少。
更粗,更大,更雄伟了。
在林墨白刚把手指深入进去的瞬间,突兀的响声传来。
“阿嚏!”
阮情打了一个喷嚏,白皙身体颤了颤,胸前两团饱满的大奶也跟着晃了晃。
“没事的,你继续……”阮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林墨白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猩红的眼中只看得见淫靡的穴口,手指深深地迈入在其中,抽插滑动、撑开柔软的肉壁……从两根手指到三根手指……干净的手掌被不断流出来的淫液沾湿……
“啊……呜呜……啊啊……”阮情也一直呻吟着,娇媚的声音无疑是对林墨白最好的动力。
只不过——
“阿嚏!”
——
峰回路转。
1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因这响动,林墨白原本紧盯在阮情花穴上的黑眸,也不得不往上移动。
看过去时,黑眸眼底写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浓重的不悦。
他忍了多久。
不是六天,也不是六个月,可是整整六年。
最初冲口而出结婚这个想法的时候,或许是一时的冲动,可是在冲动之后,跟阮情去领证的路上,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反悔,将一切都退回到原点,哪怕阮情心里有所怨言,也不敢对他抱怨太多。
可是林墨白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么做。
他不仅没有后悔,反而有些兴奋。
因为他发现真的这么做了之后,将六年来对阮情的怨念放下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哪怕不知道任何原因也去原谅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没有这么难。
他要的是这个女人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无时无刻都只对他露出灿烂甜蜜的笑容。
成为他的老公,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这是最直接又有效的办法,甚至比血缘关系更亲密,哪怕她死了也会在墓碑上一起刻上他的名字。
这么好的办法,他竟然才刚刚发现。
更让人兴奋的,还有他不用再克制,可以名正言顺的宣泄欲望。
可是偏偏在他放下所有一切,准备开始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一次一次的打断她!
“我……”阮情在林墨白的目光下瑟缩,急忙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说道,“我只是鼻子有点痒,等一会儿就没事了。你继续——”
为了表示她的诚意,阮情主动把大腿分的更开了些,花穴绽放的越发动人。
林墨白的眸光还在她脸上打转,殷红的脸颊,明亮的水眸,沁着汗水的额头,粉嫩的小唇……统统都染着欲望的颜色,却不知道为何,在审视了一圈后他的眸光却变得清冷了几分。
阮情把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花穴的肉壁颤了颤,吸了吸林墨白埋在里面的手指。
那样的讨好,甚至有些谄媚。
好在林墨白的手指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黑色内裤下也是高高隆起的一片,看起来并没有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性爱。
可是还是有些不同寻常……
前一刻还花样不断,频繁挑逗她花穴的手指,再一次动起来的时候,突然变得直接而粗暴,深深的进入,来回转了几下,又猛地一下扯出。
要不是之前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阮情那娇嫩的肉壁说不定都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阮情傻眼,又震惊。
俯身在她身下的林墨白突然地起身,他拉着被子一把将阮情团团裹住,下了床,抽出来的手指在被单上擦了擦,把亮晶晶的淫水都抹干净后,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从西裤到衬衫,那一身完美无瑕的男性身躯一点一点被遮了起来。
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这是什么突兀的发展?
身为当事人的阮情也是一头雾水,她的小穴里还残留着林墨白手指的异物感,可是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褪去了情欲的热烫,都要开始瑟瑟发抖了。
她不想在回到几天前那样,不想再让林墨白把她当做陌生人。
眼瞅着林墨白都要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她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起身,却因为身体被床被紧紧裹住,只能抬起一点点的高度,伸出去的手只是勉强抓住了林墨白的衬衫。
细白的手指,就那样可怜兮兮的紧抓着。
将那一小块的布料,当做是生命中的稻草,紧紧地不放手。
“阿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她眼底染着红晕和水光,声音凄凄的,带着哽咽的颤抖,“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老婆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都受得住。你……你要是有什么特别嗜好,我也可以的……”
随着咔哒一声,林墨白扣上了皮带。
他抬起脸来,眸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脸上也多了严厉,带着怒气开口,“阮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阮情愕然,僵愣着。
不是这个原因吗?那又是为了什么?
就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林墨白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不过阮情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想不出来,那就直接问。
“阿白,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操我了?我下面还是跟以前一样很紧的,你都摸过了,应该感觉的出来?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阮情带着眼眶里的泪水,连连发问。
她求知欲爆棚的像个渴求知识的孩子,任谁也想不到她口中说的竟然是这样淫靡霏霏的话语。
林墨白浓眉紧蹙,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轻轻跳动,一股怒气凝在脸上。
他好不容易压下了欲火,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就真的不怕引火烧身吗?
“阿白,你怎么不说话了?”
林墨白再也忍不住胸腔里的愤怒,冲着阮情高声吼道,“你这个笨蛋,难道感觉不出来你在发烧吗?”
发烧,发骚?
阮情被他吼得脑袋一阵发懵,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听的不是很清楚,都无法分辨了。
不过这一回她学老实了,不再追问,认真地皱眉沉思。
林墨白吼完了后,还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大步走到入口处,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裙子,还有内衣裤全都捡了起来,统统塞到被子底下给阮情。
他命令道,“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跟我一起去医院。”
103该不会是早泄吧
阮情先是愣了一分钟,见林墨白不是在开玩笑,才听话的穿起了衣服。
她在林墨白面前什么模样没出现过,反倒是正正经经的穿衣服了,却害羞的不敢把被子掀开,而是躲在被窝里磨蹭磨蹭的穿上。
“阿白……”她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还有三十秒。”林墨白冷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阿白,不是这件事,我已经穿好了。”
“穿好了还不下来?”
“上衣坏了,上面的扣子都被你扯掉了,扣不起来。”阮情小心翼翼的解释,拉下被子给林墨白检查,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她身上的衬衫没有一粒扣子是完好的,胸腔暴露着,一眼望去就只见雪白的胸乳和深不见底的乳沟,细嫩的肌肤被精致的蕾丝布料包裹着,看起来又大又嫩。
林墨白喉间一阵干涩,熟悉的热烫又涌了上来。
他依旧愠怒,可是这衣服是他亲手撕坏的,怒气也就无处可发。
“穿我的。”
最后,林墨白把他的西装外套扔过去,把那一片春光全都仔仔细细的遮起来后,才带着阮情离开。
这倒是让之前那个酒店服务生傻眼了。
哪怕是打一炮,这也太快了,从前戏到穿戴整齐的出来,有半个小时吗?把豪华套房当做钟点房用,果然是有钱人。
酒店服务生看着林墨白远去的背影,甚至在心里猜测着,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早泄吧……
林墨白哪里是早泄,他根本是无处发泄!
酒店下楼的电梯里,阮情闻着西装上林墨白残留下来的气息,小心翼翼偷瞄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在犹豫良久后开口。
“阿白,我真的发烧了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阿嚏……”
……话果然不能说得太满。
都不用林墨白再说什么,阮情这下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当时是怎么急的来酒店,现在就是怎么急的离开。
在去医院的路上,车厢内格外的安静,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林墨白双手握着方向盘,手指紧绷用力,眉间也是褶皱深深。
他在回想事由,也就是阮情为什么会发烧,最后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为了戳破阮情装醉的谎言,他把冰冷的水淋在她身上,几乎是赤裸的接触在肌肤上,她当时冻得脸都白了,还全身发颤。
更别说阮情装醉是假,可是喝酒却是真的。
喝了酒的身体会微微的发热,那个时候是最不能吹冷风、洗冷水澡的。
而且在那之后,阮情还是睡在客厅里,也不知道他准备的被子是不是够厚,晚上是否有受凉?
林墨白既担心,又自责懊悔。
阮情也在想着事情,她想的则是什么时候发烧的?
昨天晚上她睡得挺好的,被子又软又暖和,还带着林墨白不肯说出口的关心。可是今天早上在阮云亦车上,她好像咳嗽了几声,之后脸上一直热热的,脑袋里也有发胀的感觉。
可是那不是激动和害羞吗?
阮情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墨白突然要跟她结婚的原因,根本没往自己身上多想。
再说……连她都没发现的事情,林墨白又是怎么发现的。
阮情仔细想着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林墨白最后在床上下去之前……做了一件事情。
用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深深进出了几下。
难道——
阮情一直面色发红着,这下更是烫的吓人。
她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林墨白,然后压低头,恨不得把脸藏到西装外套里,也藏住一脸的羞怯。
原来发烧的时候,那里真的会特别烫。
林墨白这是把他的手指当温度计呢。
林墨白根本不知道阮情在想些什么,注意到她面色更红了,暗暗皱眉,踩着油门的脚更加用力,加快着车速。
事实证明,阮情真的发烧了,还有喉咙发炎的症状,不过发现的及时,情况并不严重,只要挂个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多喝水,很快就能恢复。
病房里,阮情一直没说话,安安静静地让护士插针,等人都走了后,她瞅着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林墨白,动了动身体。
“别动。”林墨白阻止她。
“阿白,我想靠着你。”她柔柔的说道,虽是哀求,却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轻抬看向林墨白的明眸里甚至带着一丝笃定。
为了她的病,这个男人连欲望都忍得了,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她的一个小小要求。
林墨白看了看那单人大小的沙发,最后侧身坐在了病床上,让阮情靠着床头依偎在他肩膀上,还把被子的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整理好,不透一点的风。
他明明做着细致入微的事情,脸上却还是那样不苟言笑。
阮情早已习惯了,六年前就是如此。
她紧挨着林墨白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微微起了眼,轻轻说道,“阿白,你知道吗,以前老是让我罚站的时候,我都会站在你那一排的后面。这样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我还记得校服的衬衫是白色的,穿久了会变黄。可是你的衬衫一直都是白的,很干净,就连领口都是。我站在后面,看着你的背影,可高兴了。特别是你低头写字的时候,肩膀舒展着,脖颈微微弯曲,有一块凸起的骨节露在衬衫领口外面,那个时候我就很想摸一摸……”
她小声说着高中课堂里的故事,似乎有一阵暖洋洋的风吹过,让人想起青春里美好的记忆。
“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看你,我还蛮喜欢被罚站的。”说到这里,阮情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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