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男人竟恼火地跑下楼来,一看是我,吓得目瞪口呆,手指着我说:“你……你不是芬芬?”
“哦,搞错了,搞错了!他以为是我这个徒弟芬芬,对不起对不起!”老板娘这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对……对不起,我看错了人!对不起!”那男人捂住突起的思触难为情地溜到楼上去了。芬芬难为情地随即也跟着上了楼。
“误会,全是误会。这样吧,你的离子烫八十元就免了,你这位朋友我只拿六十元。还请你们见谅!希望你们不要把这事传出去,好不好?”老板娘在讨好我们。
“好吧,麻烦你快点,我的朋友不想在这儿呆了。”
过了难熬的二十分钟,我们终于离开了这家龌龊的美容美发厅!
我们走在回厂的路上。我仍然心有余悸地说:“刚才在靓妹妹美容美发厅二楼我差点被那条色狼占了便宜,好险呀!没想到那家店从事这种服务。”
“这么说你发现按摩房里那几个小姐正在干那事?说来听听。”王芳好奇地问,又从手提包里拿出几个苹果,递给我一个,“卫生间的苹果我捡回来了,洗干净了,给。”
我接过苹果大口大口地吃,一边提着装有旧衣鞋的塑料袋走一边把我在二楼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芳。王芳听了哈哈笑起来,惹得我“扑哧”地掩嘴笑了。
“在像富安这样的沿海开放地区的各种按摩、桑拿场所常有这种服务,档次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这种服务城市越大越普遍大胆。你见到的是打波,听说还有打飞机、吹箫、打洞等档次越来越高的服务,这些专业术语我们女孩子羞于启口,还是不说为好。一些文艺院校的女大学生长被大老板、官老爷包养,一个月几万甚至几十万。唉,这个社会世风日下。大家都向权和钱看。我们这样的小女子只能随大流,挣钱第一。——事情已过去了,别再想这件既可怕又可笑的事了。你别说,我们因祸得福,那老板娘怕我们举报,少了我们一百四十元,划得来。我们以后不去‘靓妹妹’就行了。没事,杨兰,想开点。”王芳把手搭在我肩上,笑着拍了拍我的肩。
听了王芳一番话我的心归于平静。不久,王芳落在我身后,不知在干什么。我忍不住停下来回首问王芳:“王芳,你在后面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