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林霜赶紧否认。

“不准有别的男人。”程风想了想又补充道:“跟我在一起期间不准和别人上床。”

“啊？嗯。”林霜疑惑地点点头，什么意思？自己和他……在一起，那当然不会有别人啊。

“我会满足你。”程风托起她的脸低头吻了吻，“当然这期间我也不会有别的女人，要是有了别人就……结束这段关系。”

程风趴在她身上，亲吻逐渐向下……林霜在迷迷糊糊中终于想清楚。

哦，原来是炮友。

炮友，不带一丝情感联系，合则来不合则散，简单点就是操腻了就换，不带任何麻烦。

林霜有点烦躁，伸手去推胸前作乱的人，“你这炮友够清新脱俗啊，还带忠诚羁绊。”

“我只是想我们的关系简单点。”程风抬起头躺在旁边。

“简单点。”林霜心里冷笑，“一个炮友而已，有资格管人和谁上床吗？”

既然关系都那么随意了，何必再要个道德枷锁，把它复杂化。不是情侣又搞什么情侣那一套的仪式感，这和我可以和你谈恋爱上床但不会和你结婚有什么区别。

既然是炮友，那就有空来一炮，没空我找别人来一炮。

这不是最简单的吗？

“你就那么管不了自己吗？”程风起身到窗边打了支烟。

“我为什么要管？”林霜赌气反问，抱着被子转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为了个炮友吗？

上一刻的欢欣顷刻间消散，两人都不再说话。空间还是那个空间，却变得难受起来，空气里只有淡淡的烟草味和空调制造的冰凉体感。

林霜一动不动地埋在被子里，耳朵却很灵，听到男人利落的穿好衣服，脚步声又靠近床边似乎是看了她一会又远离。

她心里一跳正想起来，忽然听到男人开口又把她打趴下了。

“我明天出发去x县。”程风站在楼梯拐角的光影里，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发车时间比较早，就不和你打招呼了。”

???我可能需要些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