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自己激动得都要射了,童延后头被戳弄时,身子猛地往上缩了一截。与此同时,夹紧了腿,压低臀,让自己离开弦上之箭的威胁。
聂铮如烈火烧心,临门一脚落空后意外且疑惑。但也没跟着追,被隋欲灼烧的双限定定望着眼色已然迷离的小爱人。
童延也没让他继续疑惑,气喘吁吁地笑着问:客房服务,怎么服务应该由我,你说进就进了?”
这就有些意思了。
聂铮一向不算急色,知道小妖孽这是又要换别的方法撩拨他了,玩味地看了童延一小会儿,又瞥一眼大男儿下头高高立起来的性器,强忍着几欲爆炸的欲望,说:“可以,听你的。”
童延立刻笑了,一双桃花眼风情很是感人,朝沙发另一头抛了个眼风,“去那,坐好。”
聂铮挑了下眉,没多想,起身,照着小妖孽说的办了。
聂铮寸缕未着,坐起来的时候,勃起的阴茎直直地立在强健的双腿之间,可是,那端坐的姿势口气场一丝局促都没有,就宛如穿着挺括的正装坐在谈判桌前或者穿着礼服坐在某个酒会最令人瞩目的位置。
童延就喜欢这腔调,转瞬,掉了个头,一条胳膊撑着男人的大腿侧躺着,把整个房间丢在背后,面朝着男人。
在他眼前,是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和立在丛林间、青筋遒结的生猛欲望。
是的,只有在这欲望爆发的时候,他才能觉察聂铮像是只野兽。与之强烈对比的是绅士一样的外皮。只有他能褪去那层外皮,让这自制的男人失去控制,童延被冲到头顶的血弄的脑子有些眩晕。
他眼神在男人神色平静的脸庞和那彰显兽性的肉棒间拉了个来回,眯起眼睛,舌尖探出来,很轻地舔了下嫣红的嘴唇,做最情色的暗示。
全身赤裸时,男人的生理反应是无可掩藏的,几乎是同时,童延瞧见那饱满的顶端有清液渗出,他知道,聂铮更兴奋了。
而此时,聂铮表情虽然依旧波澜不惊,眼睛却被情欲灼出了红血丝。
身体涨得快爆了,就在当下,一点星火就足以让他的身体爆炸,可聂铮还是好整以暇地坐着,微微挑了下眉。他好像知道童延要接着哪天的剧情来了,就是,前不久夜间视频,童延把自己扒得精光的那天。
童延有多恶劣呢?
那时候,他们只能一张屏幕慰藉别情,可当晚,童延当着他的面自渎。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童延当然也知道,可就算是知道,他的奸妃,玉体橫陈,一边给自己手淫,喘得媚眼如丝,一边问他:“你硬了没?”
聂铮当时就坐在书房,对着这样香艳的画面,身下硬得像铁。但他终究没放飞到能对着镜头跟童延做同样的事的地步。
他坐着没动,坦然默认。接着,应该是嫌他冲动不够,童延开始舔自己的手指头,动作和表情都相当色情。
聂铮就看着小妖孽舌尖灵活在指尖舔噬,又看着,那一根手指在小妖孽殷红的双唇间被吞进、吐出,反复来回,模仿口交的动作。聂铮连裤子都没脱,他坐在原处,甚至连动作都没换一个,可是,可是他的感受,就真像是童延给他口交了一次,
这火山憋了整整一个月没爆发,聂铮自己心里也承认,既然今天,童延来了,这一晚,他就没打算让这小妖孽睡过去。
而此时,小狐狸妖气冲天,躺在他腿间,用跟上次视频里同样的动作挑逗他,聂铮眼色更深,极力掩饰才能呼吸不乱。
但开口时,声音的粗哑多少出卖他此时的激动,聂铮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
童延呵地笑了,舌尖当着伸出来,在他几欲爆发的顶端很轻地刷过,“今天得按我的来,你得说到做到,不能食言。”
这样直接的刺激,聂铮的呼吸顿时失序地粗重起来,但他依然克制,一条胳膊朝后搁在了沙发扶手,像是给自己即将失控的身体找到一丝着落。
很快,童延白皙修长的手指很握住了他坚挺的阴茎,那粉红的小舌在柱身和头部来回地舔,在最渗出体液的位置来回刮擦。
这样香艳的刺激,又有哪个男人承受得住。聂铮气息越加急促,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童延这次来,他们有足足24个钟头的时间用来快活,可看眼下这情况,只怕这24个小时,还不足够让他完全快活。
童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春光氤氳,无限风情,就这样一刻不离挑逗他的眼神、撩拨他的神经,而后,聂铮看见那嫣红的嘴唇张开,动作缓慢,却一点思考都没有地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聂铮听见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声音不算大,但确实存在,童延顶着这张呋丽到让人他迷恋的脸给他口交,简直是华丽和丰盛程度超越他想象范围的情色盛宴。
聂铮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胸膛。
而童延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如果说聂铮上次给他口交算是给他最深层的疼爱,像是个仪式。他此时,握住聂铮的阴茎,用舌舔,用嘴吸,就是真正的欢爱情趣。童延想到他从话本上看来的一个词:品箫。
就是吹箫,童延没干过,但也不表示他不会,男人的身体哪里敏感,怎么伺候才舒服,身为同性,他再清楚不过。童延对做爱简直有得天独厚的天賦,他握住聂铮的阳物上下吞吐,嘴里那东西又热又粗壮,每次吐出时,舌尖也没闲着,在那最敏感,能让彳丑可男人疯狂起来的冠沟和顶端用力
舔,聂铮刚才的淡定彻底成了过去式,手掌抚着童延的脑袋,指头插进浓密的黑发问,粗重地喘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做到不对童延食言,仍然坐在这儿把主动权放到小妖孽手上。
而男人的反应对童延来说又像是一剂天然的春药,童延鼻息也急促起来,空出的手在身下握住自己飞快撸动,以此宣泄自己身体随男人一起攀升的欲望。
又一次吐出,他用力一吸,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童延眼神朝聂铮望过去,见男人壮硕的胸肌随呼吸剧烈上下起伏。
聂铮看着他的眼光,很难描述,像是充斥着情欲的疯狂但又极力克制。
童延干脆做到底,把嘴里生龙活虎的棒子吐出来,头在男人腿间埋得更低,他唇角勾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把男人垂在身下蓄满火药的圆球含吮进嘴里。
聂铮此时的状态简直不能用火烧火燎来形容,等童延再次含住他的阳物,随着小狐狸吞吐的动作,他按住童延的头,抬胯向那温软之处挺动起来,即使是这样,他依然还知道克制,不敢把童延的嘴插得太狠。
他们几乎是同时爆发的,童延把自己射得满手都是时,聂铮只觉得肉眼像是要被什么抵开,望着小妖孽颊边被情欲熏染的旖旎绯红,聂铮亲吻的欲望强烈得无法自持,他掌住童延的头用力抬起,同时抽出自己。
他是想给一边深吻一边让自己射出来的。可是,身体终究没由他控制,他那东西离开童延的嘴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猛吸,童延下巴刚抬起来,他勃发的顶端一阵突跳,白浊的体液顿时激射出来,喷溅在童延优美艳冶的面容。
聂铮愣了,可在他眼前,童延喘着粗气,笑了。
童延拉开他的手,又低头,把他还在继续釋放的东西再次含进嘴里,把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似的,一滴部不肯放过,真是只,吸人精气的妖孽。
聂铮把童延拉起来,拉在怀里狠狠地吻,真是,恨不得把人揉碎全跟自己融到一处才好。同时,把小爱人脸上的白液一点点抹去,擦拭干净。
童延很配合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而小狐狸的游戏还没结束,他们身体底子都不错,加上聚少离多,通常做过一次之后都还硬着。童延由着他亲,却抬起臀,扶着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就这样用另外一个部位,再次跟他融为一体。
唇分开时,童延舔了下嘴角余留的精液,挑畔地笑着说:“原来你喜欢颜射,怎么样,还能做吗?不能了我就下去。”
终究发泄过一次,聂铮这时又找回了些自制力,手扶着童延精瘦有力的腰,意味深长地说:“试试才知道结果,不过,别后悔。”
言外之意,结果在那,你是不是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