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胜蓝的腿伤还要再疗养一段时间,所以不能动作太大,她只能慢慢的走着,给顾谨之到了一杯温茶,送到他嘴边:“先喝点水!”
顾谨之喝了水了以后,伸出手握住权胜蓝的手:“可想我?”
“想!”权胜蓝在床沿蹲下,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顾谨之的下巴,“才几日不见,怎么这样狼狈,满脸的胡茬不说,竟然还被打成了这副模样?”
“朝堂大变,贬了多少人,父皇为了稳定人心,自然要有一个诚意!”顾谨之享受着权胜蓝轻轻的触摸,“这次变故我首当其冲,父皇定然只能拿我下刀!一百杖打在文臣身上,能要了命,打在我身上,皮开肉绽半条命,方能祛其火气!”
“我爹可为你挨了四十!”权胜蓝捏了你顾谨之的脸,“你可得记着我爹的好处才是!”
顾谨之看和权胜蓝,忍不住探出头,在权胜蓝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我自然是记得的,记得最深的,便是他将他的掌上明珠,送到了我的手心里!”
权胜蓝顿了一下,唇角荡漾开笑容:“还有心思说这些话,莫不是不疼了?”
“疼,如何不疼,那些人可是下了死手的!”顾谨之俊朗的面容微皱,一副甚是痛苦的模样,“只是看到你,便觉得没有那般疼了!”
“油嘴滑舌的!”权胜蓝哼了一声,然后在一遍坐下,“你现在合适和父皇‘闹翻了’?”
“我辞了军部的差,等朝堂稳定了,咱们就回漠北,可好?”顾谨之握住权胜蓝的手,眸光灼灼。
权胜蓝看着顾谨之的眼睛,心空了一下,下一瞬,便笑了起来:“好啊,等一切尘埃落定以后,我们就回漠北,带着咱们的万贯家财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