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你真的不是人!”寂静的空间里,她忽然开口,破碎不堪的嗓音,让她的怒骂听起来并没有多少的震撼力,可是却是咬牙切齿的痛恨,是真的痛恨,“……聂峻玮!你真的不是人,这是你对我的报复么?你觉得我害死了鸿勋,所以……所以你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是么?”
她用力地抱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地想要遮挡住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春光,体内有一种异样的冲动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了,她咬着唇大声地说:“我觉得你真是可怜,你竟然这样对我,鸿勋在泉下有知也不会原谅你的,你以为你做了什么好事么?你真是个混蛋,不……你连禽兽不如,你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
“是,我是魔鬼!”聂峻玮一声怒吼,双手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拉起来,“我一直都生活在地狱里面,我不介意拉着你一起下来陪陪我!”
“啊!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刚才的那几句话显然是彻底激怒了聂峻玮,他的动作太过粗鲁,她承受不住惊呼一声,下一秒,他粗粝的大掌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到挑空的窗台前,她的脚步跟不上他,以至于踉踉跄跄,连脚上的鞋子都丢在了一边。
晓苏只觉得眼前一阵昏天暗地地旋转,自己整个身子被按在窗台上,腰部抵着冰冷而坚硬的大理石,她的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臂,米色窗帘后,一盏复古式的台灯因为两人的争斗而碎了个稀巴烂。
“宋晓苏我告诉你,你还没有资格来评论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就应该为鸿勋的死负上全部的责任,你以为你说这样的话就可以让我放过你么?”
眼前的男人恍恍惚惚的,猩红的眼眸在自己的眼前忽明忽暗,晓苏只感到头部一阵晕沉,眼前的事物摇晃得厉害。
她用力地甩了甩脑袋,不甘屈服地反驳:“聂峻玮!哈哈,你叫聂峻玮,你还说你是聂鸿勋的哥哥,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竟然那样无耻披着聂鸿勋的名字来占有我的身体,你就是一个强.奸.犯!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怕么?不怕鸿勋来找你么……”
聂峻玮虽是知道她一贯都是伶牙俐齿的,可是从来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明明是破碎地如同是一个玩偶一样,任由自己可以随圆随扁地蹂躏,可是她眼底的决绝神色,却是可以刺痛他的心。
他痛恨这样子的她,她的话可以无情地挑开他心中最不可见人的脓疮,他眼色一凛,眸子变得很沉,他双手扣住晓苏的手腕,将它们用力按在窗台上。
“啊——”
静脉处传来的疼痛撕心裂肺,温热的鲜血伴着浓郁喷涌出来,她开始更用力地挣扎,她的手,是用来绘各种设计图案的。
“不要,放开我……”晓苏的右手想要弯起,却发现五个手指竟已开始麻木,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手掌,她的嗓音不如刚才那般的凌厉,声音开始颤抖,“好痛,好痛……放开我……放开我……”
聂峻玮显然也看见了,但并没有收手,台灯的碎片已经有好几片扎进她的手腕,她害怕极了,不知道自己的手会不会就此残废。
这双手,她努力了很多年,她要做最优秀的室内设计师,可是如果残废了,她的梦想就会因此破碎。
窗台上一片狼藉,外面竟然忽然变了天,闪电滚滚而来,而身后那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恶狼,哪怕这个时候的她有多么悲惨,聂峻玮却还是要了她。
还是狠狠地折磨般,誓要用他的强硕撕碎她可怜的孱弱,手腕的痛开始逐步蔓延,不止是下身,就连每个神经都在痛,疼痛过后,她没有力气推开他,甚至是觉得身体里有一种对于他的渴望,好像还渴望得到更多,喉咙口一直在钻上来一种酥麻的感觉,她不敢张嘴,她怕一张嘴就会有奇怪的声音发出来。
她只能看着自己的手腕,静脉处的血滴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面,很快就渗进去,什么都见不到了,晓苏的手在随着男人狂放的挺.进,有太多的血还被涂抹摩擦在窗台之上,鲜红的一片,触目惊心……
她瞪大眼睛,尖声惊叫,“嗯……我的手,我的手……”
如此凄厉,如此痛不欲生,却让身上的男人得到了快感。
怎么样结束这样一场噩梦一般的索要的,晓苏已经不知道了,她没有掉眼泪,明明身体已经这样的狼狈,但是她却有一种浑浑噩噩的感觉,还想要得到更多……
包厢的门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打开了,几个身影走了进来。聂峻玮动作迅速转过身来挡在了她的身前。
“聂先生,你这次太……太客气了,安排了这么多漂亮的……嗯……漂亮的小姑娘,我……我真是艳福……艳福不浅……”一个中年人打着酒嗝,看着左右怀里的两名性感的女人,看赶来醉得不清。
聂峻玮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异样,高大的身子就这么挡在了晓苏的面前,说话的时候语气早就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低沉调子,“李董客气了,祝我们合作愉快,这些都是应该的,今天李董随便玩,都算在我的头上就行。”
“聂先生,您不是说还有个好礼物送我么?难道就是你身后的女人……”李董慢慢放开了怀里的两个女人,一个劲猛盯着晓苏瞧。
因为她的上身衣服已经被撕碎,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加上她刚刚被聂峻玮索取过身体,此刻的她娇嫩的脸上像是染上了一层红晕,虽是狼狈不堪,却也可以极快地勾起男人想要占有的欲.望。
晓苏听到了包厢里的声音,她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头太重了,稍稍一动,整个身子就惯性地往后靠过去,手腕明明受了伤,却是没有任何的疼痛感觉,她只觉得身体太热,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刚才聂峻玮要自己的时候的画面,眼前模模糊糊,人影重重叠叠,她闭上了眼睛。
聂峻玮眯了眯眼眸,没有说话,李董又在继续说着,“聂先生,这是你的女人吧,你的眼光真不错,哈哈,你们刚才这是在……看来我这是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就是这样的类型我还真是没有尝过,聂先生好艳福,好艳福啊……”
晓苏越发觉得头晕沉着,眼睛一点也睁不开,可是耳朵却发挥正常,听得很清楚,那个老男人该不会是在打自己什么主意……
她的身体这么奇怪,聂峻玮……这个魔鬼,他该不会一早就已经设计好了吧?
他要做什么?了开聂震。
他到底要做什么……
晓苏努力地竖起耳朵,她现在只能靠听的来分辨一切,可是聂峻玮就是默不作声,片刻之后,她像是听到了倒酒的声音。
身体里的警钟敲响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敏锐地感觉到那双猥琐的目光正像打量货物一样打量着自己。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全身却软绵绵地一点力也使不上,她脑海一个激灵,想到了,刚才那杯酒,就是那杯酒,一定有问题!。
幸亏刚才聂峻玮折腾自己的时候,只是撕碎了她的上衣,还有一半挂在自己的身上,她穿着裙子,努力地并着双手,整个人缩成了一圈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李董,你对她有兴趣的话,我也不介意让你享用,女人对于我而言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比衣服还廉价。”
晓苏的心骤然被这句话紧揪起来——
他……他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聂先生,好好好!我是明白你的意思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一阵兴奋的男声,无比的猥琐,晓苏迷迷糊糊地就看到一个光头肥胖的男人正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
她惊愕地想要去找聂峻玮的身影,吃力地扭过头去,只见他已经施施然起身,道貌岸然地站在另一旁,看着她如此狼狈无法抵抗的样子,他却只是残忍地说:“李董,她已经喝醉了,对她温柔些。”
他的嗓音是如此清晰,带着毫不掩饰的暧昧。
可是对于晓苏来说,那像是恨不得将她就地凌迟了。
她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在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他把自己带到了他的地盘,然后让自己喝下不干净的酒,然后接下去,就是这样的一场好戏……
怪不得……怪不得他刚才会说,一会儿会有一场好戏上演,原来他就是这样的卑鄙!
她终于知道自己并不是踏进了龙潭虎穴,这根本比死还可怕!她想要起身,可是头晕沉得好厉害,身体里的力气如泥沉大海,她无法使上半分力。
“我现在真想快点儿尝到这个女人的味道。”一只陌生而颤抖的肥手捏着她光洁娇嫩的脸蛋,让人恶心的酒酣气息扑面而来。
晓苏想要伸手拍开他,可是她的手腕受伤了,她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她想要开口叫住聂峻玮,却只听到他说:“李董,祝你玩得愉快。”
他低沉的嗓音又在轻快地说着,随后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响声。
他走了……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他真狠,他不是要让自己死,原来他就是要让自己生不如死,想明白了这一切,她如堕几万尺的冰狱,从头到脚冷彻刺骨。
这个就是他所谓的为鸿勋而报复自己的手段么?
热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漫了出去,那双肥手开始动手脱自己的外套,她拼尽了全力睁开沉重的眼睛,用虚软的声音说着,“住手,不要碰我……你走开……走开……走开啊……别碰我……”
“咦,原来手都受伤了啊……原来聂先生喜欢玩得这么刺激啊,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一会儿我会好好地疼你……”出现在眼前的那双纵横着色迷迷的眼神,一下子起了兴奋的表情。“小宝贝,我们来玩点有情趣的吧……”
晓苏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胸口,那双手似乎也不急着去触碰她的胸口,而是下滑到了她的下身,开始去脱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