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安慰的效果很好,宋晓念的乐观向上精神这一刻发挥地淋漓尽致,她红着脸高高兴兴地去洗手间洗漱了。
等到她弄好了去餐厅的时候,发现珞奕正坐在沙发上,双手压在膝盖之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的阳光很好,透过落地玻璃窗折射在他的身后,背影仿佛是笼罩在一层金光灿灿的光辉之中,他今天一反常态没有穿正统的西装衬衫,而是一套很是随意的休闲服,白色地t恤和浅蓝色地牛仔裤,因为身材好,衬托着他沉稳之中又带了点偏偏风度的贵族气质。
宋晓念下意识地站住脚,就这么站着看着他。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子,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是不是刚才来的那个说俄文的女人和他有关系呢?珞奕脸上一贯的淡薄神色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望着窗外出神的他仿佛灵魂出了窍飞入某个虚幻境界,思绪飘渺地远溯不回,显得形影有些孑然,有些疲倦,有些落索,还有些悲伤。
宋晓念心头微微一酸,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总觉得自己和他认识快一年了,虽然之前一直都是仇人一般吵吵闹闹的,可是最近两人却发展迅速,极快地走到了一起,但是依旧是看不清他。就好像是此刻他的样子,她总觉得他有难以形容地似满怀心事,似寂寞如烟,还似想离世绝去。
她心头猛地一颤,几乎是本能地抬起脚,就冲着沙发上的他跑过去,不管不顾地伸手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
“你想什么啊?”
她感觉他就要随风而去似的,好像自己一点都抓不住,她有些不安。
珞奕身子猛地一僵,大概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跑上来抱着自己——
他是常年孤独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偶尔地光明都不会属于自己,她记不清楚自己的前尘往事,他连自己的真实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兢兢业业地跟着聂峻玮,因为聂峻玮救过自己的命,因为他觉得跟着聂峻玮能够学到很多东西,可是他还是知道,自己要的好像并不是那些。
可是自己到底要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每天都很少说话,他看任何人都没有什么表情,因为他觉得自己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也拒绝别人闯入自己的世界。
只是……有咋么一个叫宋晓念的人,就这样以一种强烈的光芒照射进自己的心坎上,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这样温暖的光也是会属于自己的。
“在想你。”也许是认准了心中的那个感觉,他说话的时候也不再是冷漠的,语气格外的轻柔,反手就将她给抱住,然后微微一使力,将她从自己的背后拖了上来,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他伸手抱着她的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是说饿了么?还不去吃东西?”
“你骗人,不是在想我,你是在想刚才那个俄国美.女吧!”宋晓念下巴一扬,到底还是忍不住将心头的话给说了出来。
珞奕微微一愣,继而又是低低一笑,“你偷听我们说话,嗯?”
“才没有。”宋晓念矢口否认,“我没有偷听,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声音太大了,把我吵醒了!”
“是么?”他挑起眉头,眸光微微一闪,“下次我会让她去别的地方找我,绝对不会再吵到你。”
宋晓念一听,顿时急红了眼睛,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行!你想金屋藏娇吗?珞奕,你太过分了!你昨天晚上才刚刚和我……你竟然在外面还有女人!你果然是个陈世美,我讨厌你!”
“讨厌我还抱我这么紧?”胡乱给自己按罪名,这个大概也是她最喜欢干的事情了,珞奕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故意拿话酸她,“嗯?还不松手,我可是陈世美。”
宋晓念一听,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她咬着唇,愤怒地看着他,最后哼了一声,硬邦邦地把手给放下来,也顺道一并拨开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走,原来男人都喜欢吃干抹净就不认账,算你狠!”
身子还没有彻底站起身来,肩膀就被人用力地压住,男人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宋晓念还没反应过来,珞奕就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住了她。
日偷的也。“傻瓜,我要藏的也是你这个娇,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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