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盯着他的目光有些茫然。
“嗯?”
“别动,”年轻血族不容拒绝地道,指腹重新触碰着他的唇,动作轻缓,“会流血。”
“……”
寇冬这才记起,自己的血液对于他而言有极强的吸引力。
他眨了眨眼,望着叶言之,心里有点儿想被吸。
他吭吭哧哧建议:“要不……”
叶言之看都没看他,沉声果断拒绝了。
“不行。”
寇冬:“……”
他真是不高兴。
不由得指责,“你一点都不孝顺。”
叶言之:“你上次都昏了过去,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他说这话时正儿八经,就像一个在劝自己高血压的老父亲不要老啃鸭脖子的正常儿子。
无奈寇冬这种被鲜血迷了心的老父亲根本察觉不出他的苦心,还在愤而道:“瞎说,……你就是不孝顺!我那能叫昏吗?”我那叫爽好吗?
他揪着这个字眼,想好好和叶言之讨论下因为身体弱而昏与因为爽过头而昏的区别。然而年轻血族忽然伸手拉住了他,低声道:“有些不对。”
寇冬朝四周看了看,没发觉有哪里不对。小白马还在树边休息,并无其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