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苍林白着脸、红着耳朵不说话,只细细体会着棱头上每一点皮肉都被穴吸尽,神经里藏着的空虚都被快慰抚平,爽得只想让人尽情在穴里进出,什么都不要只要肉体的快感,只要抽插间头皮发麻的爆裂。
广播室里空荡荡的,只有皮肉相交的黏腻水声在性器进出处响起,让人听了便觉得羞耻,羞耻又催生出更大的欲望和虚无,只有更深的交缠能解渴。
他用力地进出着,破开一切阻挡自己的褶皱,每破开一寸便是一寸的舒爽,每撑开一些便是一些快意,裸露的皮肤上的毛孔都要爆开。
这么热,这么湿,这样粘人的穴,他一刻都舍不得抽出来,甚至连睾丸都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他胡乱戳着,只恨不得将这小小的、湿润的嘴能永远包着他,让她的穴再疼疼自己,再多疼惜些,再含含他。
“姐姐,姐姐,姐姐”。
原来不肯叫,现在却叫得停不下来,嘴里是示弱,面上看上去还是个纯真的少年,做过最出格的事似乎也不过和同学看些违禁物品,可与他的纯真不符合的,是下身在湿穴里操得厉害的阳具,青筋盘在上面,连睾丸都涨了起来,啪啪打在穴口,操得越发凶了。
她被这声音催得心里发慌,穴又被干得厉害,卷曲的毛发磨在嫩软的穴瓣上,磨得发红,还混着些疼,晕开一片醉酒一样的眩晕感。
应白不自觉抓紧了他的背,指甲划得血红一道,薯 条推 文站偏偏两个人都毫无知觉,被身下的快感主宰,一下动得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含得深。
她的声音像秋日弱下来的黄鹂一样,动人又脆弱,混着破碎的欲望,仰起白细的颈,被撞得越发心慌,有抑制不住的麻,在身体里随着湿液漫开。
突然撞进什么地方,她反射性地吸了下穴里的阳具,让龟头进得更深了,棱边狠狠刮过穴中最脆弱隐蔽的地方,千万般涌来的穴肉一层一层推挤着、吸吮着,快将皮肉都吸进去,一阵阵绞着,榨出汁液来。
陶苍林咬着牙忍着灭顶的快感,他实在想射,这么湿热的穴绞着自己,恨不得把脑浆都射出去,可他还得忍住。
为了发泄一样,他的唇吻住裸露在外的锁骨,含了进去近乎啃咬,一路向下,将肌肤都吸得发红,留下一个个吻痕,牙齿压过柔软的皮肉,刮过一寸就是一寸的快慰。
他发了疯一样将半边奶子含了进去,如痴似狂吸着,少女的乳都透着不一样的香气,干净又迷人,他沉醉在这香里,一边吮,一边插得越发凶了。
“是我的,都是我的,只有我,只有我能看,只有我能咬,只能让我操。”
他疯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混着粗野的喘息,全部喷在她的奶子上。
干脆将她提了起来,一只脚落在陶苍林的脚背上,一条腿环住他的后腰,裙摆落了下来,半边挨在两人紧连的腰腹上,半边落下盛开在大腿后侧。
艳色的裙摆荡得越发浪了,点在他鞋上的脚吃力地踮了起来,几乎只剩脚尖压在上面,力竭一样颤着,身体拉扯到极限,穴便含得越发紧了。
他越插得厉害,裙摆便越飞得厉害,翩跹着打在白皙的肌肤上,嵌进性器外的裙被插得飞溅的淫液弄湿,迅速染开一点深色,那是欲望的痕迹。
一缕湿从大腿内侧滑了下来,划过膝盖,啪地打在脚背上,接下来便越来越多,简直失禁一般。
这也是一支舞蹈,是情欲的舞,没有比他们更接近的人了,没有比彼此含着的性器更亲密的了,没有比分享欲望更令人羞耻而快乐的了。
他埋首进应白的肩窝,咬着她雪白的肩头,下身动得越发没有分寸,啪啪的响声混着黏腻的水声,被全部蒙在裙子里。
气息越粗喘,阳具进得越快,有一寸便插一寸,有一点就破一点,把千方百计绞着吮着自己的穴肉全部驯服,龟头破开褶皱,又填满空虚,来回不断。
直到应白终于承受不住一样软下腰来,再也站不住一样滑了下去,他却狠戾地箍住她的腰,任她像泥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操着。
然后突然拔了出来,全部射在她的裙子里。
一塌糊涂。
应白瘫在他怀里,半天喘不过气,陶苍林有些踉跄地抱着她坐回椅子,未软下来的阳具还硌在两人的身体间,将精液抹开得更加糟糕。
应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平复下来,腹上一阵湿凉,她伸手轻轻抹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吮得红起来的乳,用带着喘息的声音耳语:“坏家伙。”
“故意的吧。”她笑眯眯地问道。
刚刚做了这样过分的事都没变色的林林,却在这句话中红了耳朵。
他把她咬得身上全是痕迹,把她的裙子射得一塌糊涂,这样,下午就不能再穿了。
他偷偷抱紧应白,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就不给看。”
等应白笑得颤了起来,又不服气地小声补了一句,“只能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