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全部的茶杯都会掉在地上?”伊莉雅脑洞大开,立马问。
远坂樱皱了皱眉,“如果真导致如此,那的确相配可骇,但好似并不具备杀伤力,只能算是一场特别大的开玩笑吧。”
皇峥笑了笑,“茶杯会摔在地上,人也是一样的,人的平生那麽良久,哪个人没有摔过几次,只因摔在平川上轻描淡写,跌倒事务才没那麽可骇,但……如果你摔下去的地方正好有竖着一把刀,这把刀正好插-进你的脖子里,正好全世界的人和你一起跌倒,正好他们的底下也有一把刀,你还以为这是开玩笑吗?”
远坂樱听得一惊,变色道:“这……这也太谬妄了!”
皇峥点头,“没错,她的能力便是这么谬妄,毫无逻辑,毫无根据,但事实她就掌控着一切的偶而,说得更浮夸一点,她一句话,天外飞驰而过的一颗流星,会在刹时导致毁灭一切的流星群,乃至全部的星球都会成为流星群的一部分,粉碎全部。”
“这种能力……岂不是无敌了?!”听到这里,就连阿赖耶都动容了。
“嗯,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相配无敌的能力。”皇峥笑看着瓶子里的奈亚拉托提普,“于是,如果她在的话,别说戋戋一只邪神,就算把邪神这个种族一切导致女孩子,也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大伙目光闪烁,沙条爱歌和阿赖耶对皇峥是绝对信任,他说的话便是真谛,对此没有半点质疑,伊莉雅的脑洞也是比较大的,虽然以为不会思议,却也相信皇峥的话,惟有远坂樱将信将疑,如果世上真有这般可骇的怪物,其余人有什么存在代价?
但终于是本源之主说的话,以她的知识量也着实找不到质疑的空间。
倒是奈亚拉托提普,完全不信,反而哈哈大笑,“本源之主,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恫吓我?那种功力完全不会存在!”
“你不信?”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谁?”奈亚拉托提普已经晓得皇峥对于不了它,放肆大笑,“你锐意假造一个谎言来恫吓我,试图让我心生惊怖,然后从我的口中挖出你想要晓得的秘密,但,我但奈亚拉托提普!以谎言欺骗并勾引人类,进而让人类堕入可骇与无望的外神,你的这种手段吓吓普通人还行,如何大约骗得了我!”
听着它那放肆至极的笑声,伊莉雅很是生气,“这家伙真讨厌!”
“不要生气,所谓邪神便是如此的家伙,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果你真和它计较,反而会被它牵着鼻子走。”皇峥不以为意,反而还安慰起伊莉雅来。
随后,他又望向奈亚拉托提普,笑道:“你信不信其实也无所谓,我说的那家伙不在这,我也拿不出说服你的证据,但这并不紧张,你已经落在我的手里,即使阿撒托斯亲至,也救不了你,我总有千百种方法让你降服……阿赖耶,把它收起来,放爱的扶养给它听。”
阿赖耶听令,重新拾起瓶子。
瓶内,奈亚拉托提普愤懑的拍打着玻璃壁,狂吼道:“本源之主,我不会降服的,死也不会向你降服的!啊啊啊啊啊……”
当瓶子被阿赖耶收进假造空间以后,奈亚拉托提普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伊莉雅和远坂樱顿时松了口气,虽说奈亚拉托提普已经完全被皇峥控制住,不会向外散布不会名状的可骇,但一位传说中的邪神就在自己面前,着实不是一件让人舒心的事情。
单以个人的地位和强度而言,奈亚拉托提普这个级邪神,其实还要在阿赖耶之上。
临时办理了奈亚拉托提普的问题,皇峥便让其余人解放举止,而自己则开始计划岸波白野的医治事宜,沙条爱歌好像有些不安心他和岸波白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想跟着去,但随手就被皇峥打发了,哄了几句,她便带着伊莉雅自个玩去了。
“……”合法皇峥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远坂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望向皇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能观光一下吗?”
“观光?”
“嗯。”远坂樱兴起勇气,用力的点了下脑壳,“关于本源,如果可以的话,我有望尽大约有更多的打听。”
皇峥顿时恍然,无论如何样,远坂樱终于是个魔术师,而只如果魔术师,除了卫宫士朗那种科班出身的,就没有哪个不追求本源,更况且远坂樱有远坂家家主如此一个身份。
“以凡人之身接触本源但会遭报应的啊,岸波白野便是最好的例子,当然,如果你真想打听,我倒也无所谓。”皇峥晃了晃脑壳,表示跟他上来。
获取皇峥的容许,远坂樱轻呼了口气,赶快跟着走上楼梯。
“话说回归,我便是本源之主,你想要追求本源,干脆从我开始打听不就好了嘛。”走在楼道里,皇峥不经意的又发动了撩妹能力。
如果远坂樱不晓得皇峥的身份,或是初次晤面时的腹黑魔术师,大约还会跟着互侃几句,但眼下,她的眼中只半这多少思索的眼神,摇头道:“贵圈有点乱,我或是不掺和了。”
“那真是惋惜了。”
皇峥叹了口气,也不晓得是真惋惜或是假惋惜,很快就进入二楼的一个房间,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在靠着窗户的床上,正躺着岸波白野。
经由以前的紧要医治,岸波白野在战斗中受到的伤早就已经恢复,现在的认识也是复苏的,一见到皇峥进入,她立马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给!”
“什么?”
“当然便是我的卖身契喽,别报告我你忘了!”
“哦。”皇峥接过一看,那份卖身契上已经签下了岸波白野的名字,顿时笑道,“我原来还以为你不会签的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收了。”
“好死不如赖在世,再说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我卖身给你也不亏。”
“这话说得在理。”皇峥点头,“但真惋惜啊,原来我已经决意不收费给你冶疗的。”
“啊?”岸波白野顿时呆住了,张着嘴愣了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我能把它收回归吗?”
“当然不会。”皇峥快速收起卖身契,微笑亲切。
“啊啊……”岸波白野痛苦的抱着脑壳,“早晓得如此,我就应该慢点的,可憎啊,你为什么还要报告我啊!”
“当然是为了看你忏悔又痛苦的表情啊。”
“你这家伙,的确比邪神还要邪神。”岸波白野狠狠瞪了皇峥一眼,“如果你去当反派的话,绝对能活到大结局。”
“骂人也不是如此的,我至少能活到番处篇。”
岸波白野翻了个白眼,随后,目光望向皇峥的身后,“为什么你也来了啊?”
远坂樱答道:“我只是来观光的。”
“观光?”岸波白野又看了眼皇峥,摆摆手,“算了,连他都和议了,我天然也没什么建议,那麽,可以开始医治了吗?我已经火烧眉毛想要获取健康的身子了。”
“可于是可以,但在那以前……先脱了吧。”
“啊?!”两女几乎是同时呆住,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峥,“脱?脱什么?”
“当然是脱衣服喽。”
“治个病为什么还要脱衣服?”岸波白野表示无法理解,并以最大的歹意测度皇峥,“虽然我过去遇到的大夫都很不错,但也晓得有些无良大夫,在给美女冶病的时候会乘隙占廉价,莫非你也是这种货色?”
“说什么鬼话呢,你都已经卖身给我了,我真想占你廉价,如何来不会啊,莫非你有抵抗的权益不可?”皇峥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
岸波白野想了想,倒也是,“那为什么要脱衣服?”
皇峥走到窗前,顺手拉上窗帘,然后转过身看着两人,回答道:“你的病在这里治不了,必需去本源之海,但以肉身进入本源之海,凡物不会留。”
远坂樱好像没清晰过来,直到这时候才伸手指着自己,“莫非……我也要脱?”
皇峥笑着,“如果你不想呆会没衣服穿,最好或是脱了。”
“这么说来……”岸波白野好像想起了什么,挠着脑壳说,“我过去进入本源的时候,好似的确什么都没穿,但由于其时候年龄太小,完全就没留心过这些。”
远坂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这种时候想起来,你不会是托吧?”
你为了治病把自己给卖了,就算被人看了赤身也无所谓,我可没把自己给卖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