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小畜生现在三天两头地就要病上一回,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
“是。”
另一边。
第二天上午,谭父就把房契和这个月的二百两银子的束脩送了过来。
谭父给的那套院子就落在距离州学没多远的西水街上,整条西水街都是谭家的产业,出了西水街,往东走上十几米就是他家的宅子。
当天下午,孟则知就住了进去。
然后他抽空跑了一趟牙行,买了一辆马车,两个护院,一个书童,一个厨娘,还有一个粗使婆子回来。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打开系统商城,花费一千点功德购买了一个名师系统。
前身之所以落到现在这般田地,一是因为淮安侯府不竭余力的迫害;二是因为阴差阳错之下,当今皇帝认定了他在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做了弊,所以才会纵容老淮安侯夫人把齐廷毅过继给了他爹,把他的爵位和家产抢了去。
孟则知现在并不急着报复淮安侯府的人,因为前身和淮安侯府最大的冲突要在三年后才会爆发。
而且他觉得,只要能洗刷掉前身身上科举舞弊的污名,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这一点对于孟则知来说并不难,毕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曾经拿到过六元及第成就的人。
他想到了三种办法。
一是继续参加科举,二是慢慢经营,一步步地把名声打出去,三是培养出几个优秀的学生出来,毕竟学生这么优秀的话,老师怎么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首先,他现在已经做了官,而大干律载有明文,已有官身的,不得再参加科举考试。
其次,扬名立万需要的时间太长,淮安侯府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的,只怕还没等他的名声传出武定州,淮安侯府的杀手就该到了。
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第三种方法可行。
加上他正好还缺一个来钱的门路,于是他找上了谭家,又费尽心思闹出了这么多事情来,为的就是打消淮安侯府的戒心,又不至于让谭正四人因为他而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