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不能死,不仅是因为她还没有看到徐初之成家立业,更因为两年后就是乡试年,她要是现在就病死了,徐初之就得为她守孝三年,正好就要错过两年后的乡试。
该说的话都说了,孟则知索性便将空间留给徐初之和徐母:“既如此,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
徐母当即说道:“大人请便。”
孟则知一走,徐初之当即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徐母却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境中回过神来,她一把握住徐初之的手:“初之,齐大人是个好人,你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好人?”
徐初之神情复杂。
他以为徐母是被刚才孟则知道貌岸然的样子哄住了:“娘,你是不知道他……他方才那个样子是故意做给你看的。”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徐母却以为徐初之是受到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的影响,她当即说道:“初之,娘活了四十多年,吃的盐比那位齐大人吃的米还多,他若真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小人,就算再怎么装模作样也骗不过娘的眼睛。”
那是因为那混蛋不仅吃米,还想吃他,所以才没有您吃的盐多……
等等——
他、他怎么会想到这些。
徐初之涨红了脸,觉得自己是被孟则知带坏了。
然而更让徐初之心慌意乱的还在后头。
就在这时,孟则知的仆从敲门进来:“徐公子,大人说,让你以后每天晚上吃过晚饭以后都去他书房一趟,他会亲自教导你课业。”
听见这话,徐母激动不已:“这、这怎么好意思再麻烦大人。”
徐初之脸上却是一白。
因为想想也知道,孟则知叫他过去,还是晚上过去是为了什么。
因为这,徐初之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不在状态,甚至于中饭和晚饭都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