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见敬却是一惊:“您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叛乱刚刚平息,两府就被禁卫军围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打探外面的情况。
“而且您忘了,太子的军费大半可都是老大筹措的。”
齐见贤眼下正在两淮巡盐,给太子的军费正是从两淮盐税里挪用的,怎么着也得六七十万两银子朝上了。
那当然是因为上辈子他们就是这样侥幸逃过了内阁主持的清算的。
但是这些老淮安侯夫人当然不会告诉其他人。
至于军费的事,也只能是按照上一世的解决方法再来一遍了。
老淮安侯夫人:“所以必须抹掉这件事情,那就只有我们自己掏钱把这个漏洞填上了,淮安府公中应该能拿出三十万两银子,我的私库里还有不少古董财宝,全都卖掉的话,应该能再凑上十五万两,我们家还有那么多姻亲,借上十万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大房那里拿出十五万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还剩下十五万两银子的缺口……”
毕竟是传承了几代的簪樱之家,这点家底还是有的。
齐廷毅当即说道:“剩下的银子我出。”
永城侯府虽然家底薄,远远比不上淮安侯府,但好歹齐永忠的家财全都落在了他手里。
更何况,这两年来,宫里看在齐永忠的份上,对他从来不吝赏赐,所以这点钱他还是拿得出来的。
听见这话,齐见敬只觉得一阵肉疼。
因为老淮安侯夫人还没有过世,所以他现在都还没有和齐见贤分家。
这也就意味着算上齐廷毅出的钱,这八十五万两银子,至少有一半是他们二房出的。
但心疼归心疼,齐见敬却不能反对,不仅是因为这事事关齐家的生死存亡,更因为这件事情他儿子齐廷毅也参与了。
事实上,老淮安侯夫人也心疼。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