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廷毅听了,当即说道:“是。”
这是为了老淮安侯夫人的声誉。
“还有三皇子那里,”老淮安侯夫人咬牙说道:“公中还有几箱古董珍宝,我那儿应该还能凑出来两箱珠宝首饰,全都给三皇子送去。”
这已经是齐家最后的家底了。
只盼着三皇子不会把这件事情记在心上。
齐见贤的脸色也更阴沉了:“是。”
……
第二天,齐廷业为攀附三皇子,不惜给三皇子下药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又过了两天,福林客栈内。
会试将近,作为距离贡院最近的客栈,福林客栈里已经住满了应试的举子。
加上正是饭点,所以大堂内几乎坐满了人。
也就在这时,有人突然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都察院、翰林院、国子监数十位清流联名参奏齐廷业的折子被皇上压下来了。”
听见这话,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声音来源处。
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举子怒声说道:“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皇上竟然还包庇那个无耻小人。”
“何止啊,”那人又说道:“听说翰林院的顾翰林因为此事和皇上据理力争,最后反而挨了二十廷杖。”
“什么?”
哗!
这下子,不仅是那一桌子的人,整个大堂里的举子都怒了。
“看看齐廷业都做了什么,科场舞弊,抄袭顾阁老的诗文意图欺君罔上,给三皇子下药,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杀头的罪过,顾翰林忠心体国,他做错了什么,皇上竟如此苛待忠臣?”
“便是先永城侯有天大的功劳,齐廷业又何德何能让皇上偏心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