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之:“……”
徐初之更气了。
他怒瞪着孟则知,当下便想把他踹下床。
哪知道孟则知趁着他收回脚的空隙,直接爬上了床,把他搂进了怀里,亲了亲他气呼呼的脸颊:“好了,他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徐初之习惯性的在孟则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但嘴上却依旧说道:“我当然知道他不会说出去,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
孟则知当即说道:“那这不正好吗,反正迟早也是要让他们知道的。”
“再说了,你还真以为他们以往没有看出一点端倪来。”
“更何况你是他们的师夫,所以应该是他们该发愁怎么面对你才是。”
徐初之:“……”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过师夫什么的……
徐初之不自在地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孟则知的目光落在了他瞬间变得绯红的耳尖上,不免有些意动,不过想到他明天还要殿试,当即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好了,天色不早了,睡吧。”
“嗯哼。”
不管怎么说,有孟则知陪着睡觉他还是挺高兴的,他当即在孟则知的胸口上蹭了蹭,然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殿试在保和殿举行,只考策问一道,应试者自黎明入,因为皇帝又病了,所以今科主持殿试的便只有内阁诸位阁臣。
殿试只一天,日暮交卷。
而也就在殿试当天,在皇帝的催促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连夜会审,齐家的案子终于审完了。
又因为刑部抄家的时候,发现齐家上百万的家财竟不翼而飞,于是一番调查之下,又查出了齐家挪用两淮盐税资助废太子起兵的事情……
最后,数罪并罚,三法司判了齐见贤、齐廷毅除爵,齐家除齐廷业外,自齐见贤始,诛三族,五族以内,男丁悉数流放边关,女子充入教坊司,其余同党一律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