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那这可真是够解气的。”
“可不是。”
“还有荣二的事,刚才我就想说了,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荣二家的那个老杂种前几天摔了一跤,瘫了。”
“好事啊,让他天天在家里打老婆孩子。”
“荣二跟他离婚了?”
“没离。”
“什么,这还不离婚?”
“你知道什么,现在那老杂种落到荣二手里,还不是荣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高兴了给口饭吃,不高兴了饿上一两天都是常有的事,听说现在住在她家附近的人天天晚上都能听到他哭着求饶的声音,而且她儿子女儿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就算社区人找上门来,当初他们和稀泥的一样不管荣二,现在当然也不会管那个老杂种,所以离婚做什么。”
“啧,没想到那个老杂种也有今天。”
“看着吧,就吕池那德行,将来吕老头的下场恐怕比刘鳏夫和老杂种好不到哪儿去。”
“他要是能好好的,那可真就是老天不开眼了。”
……
众人纷纷翻着白眼说道。
直到有人酸溜溜的说道:“那可不一定,别忘了,咱们村马上就要拆迁了,村里就属他家的地最多。”
谁让当初分地的时候,吕家人最多呢,没想到几十年下来,吕德寿的那些堂兄弟妹,竟都陆陆续续过世了,于是吕家分到的地就全都落到了吕德寿手里。
以至于众人也不知道是该说吕德寿命好还是命不好了。
听见这话,在场的众人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直到半分钟之后,才有人叹声说道:“老天爷不开眼啊。”
“算了,不说这些了,打牌打牌……”
只是场面到底还是恢复不到之前的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