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锦扯了扯唇。
说不定呢?
毕竟,父皇的本意,不就是在刺杀他身体的同时,把他的心也一块儿剜了么?
帝容华知而不报,帝容华希望他死——光是这个事实,就已经如同万箭穿心。
…………
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萧寒锦再也没有提过,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原谅了她——不,准确地说,不是原谅,而是比起她留在他身边,其他的什么好像都显得没那么重要。
别说她只是置身事外的当一个旁观者,就算是她亲手杀了他,他也不可能为此怪她或赶走她。
只不过……
帝容华发现他变得很作……
不,是特别作。
比如他批奏折的时候,非要拉着她在身边,“容华,我伤口疼,你过来给我研磨。”
“你伤口不疼的时候难道研磨是亲自动手的,而不是太监宫女替你来?”
“我不喜欢批奏折的时候有旁人在场。”
“那正好,我先出去了。”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人。”
“………”
比如闲来无事而她在看话本的时候,他总会长时间的盯着她,然后忽然开口,“公主殿下,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你来给我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