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庄师兄说这源术更适合执法殿,想想这一棍子若是打在人身上,那该是怎样的滋味?
“不止如此,这源术本就是为了刑罚而生,用它行罚,受罚人的痛感也比平日里要高上几成。”世人所说的‘苦楚,痛楚’二词就是自此而来的。
庄云州将手中的大杖缩小,转而变为学堂上老师管束学生的教杖,又挥手招来一株杏花枝折下,将两者同时托在手掌上,玩笑道:“可有人要试试?”
自己的源术自然是要自己来,可徐子成尚未来得及开口,底下便站起一人来:“我愿一试。”
镜泊嘴角一挑,没有说话,此人他还有印象,执法十二堂中第九堂下的一个小队长,而第九堂就是掌刑堂。
见还真有人愿意似身试术,庄云州便将两只小棍同时递上。
两只棍子长短粗细都差不多,那人先执杏花枝,在自己的左手上击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力度适中,处在能觉得疼但并不厉害的程度。
而后他换上了源宝所化的小杖,用同样的力度在另一只手的同一个位置击打了一下。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比左手疼上许多的痛感仍让他忍不住皱眉,将两手摊开瞧了瞧,虽疼但这人却笑开了,转而对徐子成满含深意的道:“师弟此源术甚好。”
瞧着他脸上的笑,徐子成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啧啧啧……”有峰主瞧到这里,忍不住低声道,“看来从此往后,触犯宫规的小子们有的苦头吃喽。”
“如此也好,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到此,甘丹青挥袖将影像隐去,开口:“关于庄云州提出的木系分支源术,在诸位来之前,还有三个。”
“皆以被源术本来的拥有者论证无误。”甘丹青道,“也就是说,单单被庄云州一人发现的源术误判就有五个之多。”
听闻宫主此话,众峰主皆惊。本以为庄云州新发现两种源术已然了不得了,没想到前面居然还有三个!
“拓源宫内源宝来源繁杂,有宫内拓印师拓印,有宫内的寻源队找寻的,有祖源赐予的,还有不少是众弟子上交的。”
“我忍不住想到,控木术有分支源术,那么其他源术是否也有分支源术呢?”甘丹青环视一周,瞧见众人眼中的深思,叹了一口气。
“宫内皆按照原来的分类方式将其分布,原来瞧着没有什么不妥。可如今看,兴许已然害了不少弟子。”
“这其中若是有人拓印了分支源术的,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主源术能做到的事情。兴许原本有天赋的子弟因为从根本上就错了而蹉跎了年岁,耽搁了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