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我当然要好好学古筝,不然我也不可能跟着小津老师学了这么多年。”诗琳公主挺委屈的。
“你说你态度没问题,那弹这么差就是你能力有问题!”
猝不及防当头一棒,诗琳公主觉得自己可以马上哭起来了,但还是忍住。
她为自己辩解:“虽然我跟了老师已经有几年了,但老师也不是常常给我上课,像这次来英国给我上课之前,老师有快一年没和我见面了……”
“诗琳小姐,你知道一个学琴的人最大的忌讳是什么吗?那就是给自己找借口!”覃山海将“找借口”三个字说得特别重,诗琳公主明显扁了扁嘴。
然而覃山海没有停,继续教训道:“小津没给你上课,你自己就不好好练琴了吗?如果都依赖老师,自己不够自觉又不肯勤奋,诗琳小姐还敢说自己态度没问题?”
终于被论证能力有问题态度也有问题,诗琳小姐哭了起来,噘着嘴眼泪吧嗒往下掉,但表情看起来还是倔强的,这也就让覃山海没有因为她哭就心软,反而更加言辞激烈。
“哭就可以说明自己认真练琴了,琴也弹得很好吗?如果哭有用,那大家都哭好了。如果哭完以后还是老样子,不肯改变练琴态度,不能改善练琴方法,不能提升练琴效果,那你这哭就是惺惺作态,毫无意义。”
覃山海说着将一旁茶几上的餐巾纸盒子扔到诗琳公主怀里,“擦干眼泪,好好上课,如果一个星期后我来回课,你还是弹得跟划水一样,我就让小津不要再收你这个学生!”
诗琳公主抽出一张纸巾擦了眼泪,抽噎说道:“知道了,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