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的对我,我做错什么了?啊?”发泄过后,便见王氏随手一擦直落的鲜血,那张脸已经很明显的红肿了起来,诡异的朝中爬向宁琪的所在方向。
待能勾到他的衣摆,才厉声道:“为什么我如何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与这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二房的地位,我所筹谋的一切无非是为了你和烨儿,我有何错?你为何要逼我承认这根本不是事实的事情?”
宁琪见此,除了眼中的厌恶,并未有其他的表情,只见他摄人的眸光淡淡不带任何感情的看了她一眼,冷声斥责:“够了,即便今夜这里的事情你有你自己的说辞。
那有关馨姨娘肚子孩子的事情,你可还要狡辩?
我竟没有想到,你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难怪,宁丹被你教导成了现今的模样。”
他不提宁丹还好,他一提宁丹,王氏便如同即将点燃的爆竹,语气愈发的犀利起来,拼尽浑身的力气出声:“你还有脸提丹儿,若不是你这个做父亲的无情,她又怎么会落到如今的田地。”
宁琪眼神如同看跳梁小丑般看向王氏,直言不讳开口:“你是觉得将有关丹儿的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你心里才舒服。是吗?
这样你心中的负罪感才能减轻,你心里才会好受。”
语气虽有疑惑,但是却能听得出来,是异常的笃定。
“你胡说,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当时我在圣上的寿宴大殿内,我想求情,是你的眼神制止了我,是你,是你太过薄情。”不知为何,王氏被宁琪这般看着,再听到他的话,心中泛起一抹心虚,还未来得及细想,本能的反驳。
但她那副模样太过明显,使得宁琪嘴角的讥笑愈发加深。
“你若真想求情,无论是谁都不会真正阻拦你,是你自己胆子小,说白了,王氏,你的本质便是自私自利之人,我们两个人半斤八两,彼此彼此,但你更加没有资格说我,我多少还为丹儿的事情努力过,而你呢?
除了大吼大叫,还会做什么?你可真够虚伪。”宁琪怒极反笑,语气愈发直接的道。
这些话,他原本不想摊开来讲,这么些年,到底一场夫妻,给对方留有颜面,便是给自己留颜面。
他承认他的自私,在某些利益的冲突上,他只能牺牲宁丹,那又如何?
这个世间的女子都是为了家族而活,他没有向其他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官位,随便将他们许配别人,已经是最大的恩典。
但王氏的嘴脸更加可恶。
此时的宁琪已然忘记他来此的目的,只直觉一丝一毫不想让王氏好受。
“不,不是的,你够了,你怎么会这般说,为了丹儿,我什么都不怕。”王氏狠狠地咬着薄唇,口腔内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大脑。
但她似是未曾察觉,她似是入了魔障般,一直在极力的否定宁涵的话。
“够了,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你便等着承担你应担负的后果。”宁琪似是看腻了她的模样,不耐的开口。
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后果?被休吗?宁琪,你休想,你不是看不惯我吗?我便要在这里碍你的眼,怎么?想休了我为你的馨姨娘腾位子吗?
我告诉你,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