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海收回目光，脸上表情很微妙，他大笑道：“清清是我女儿，我清楚她性格，她品性一向纯良，是不可能做出不道德的事的。报纸上的新闻，也就是个花花架子，看看就好。我知道，你和清清之间，是清白的”

念清想笑，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自导自演起来，毫不做作。

不过，恐怕让他失望了，她和顾清恒之间，还真不清不白！

“你能理解就好，媒体那边，我自有办法澄清。”顾清恒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边，说着，他转眸注视念清：“你年纪还小，我不会让你乱背罪名的。”

念清失语，几乎被顾清恒深邃的眼神，吸进去。

“你对女孩都这么温柔体贴，我要吃醋了。”念紫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身子，已经歪到顾清恒身上，倚着他。

“事情起因，毕竟是我。况且，她是你妹妹。”顾清恒一笑，风度翩翩。

念紫环上顾清恒的手，娇俏点头：“我知道，我相信你们，你一向洁身自好，清清从小到大，又一直是个乖女孩。”

“是吗——”

稍长的尾音，听得念清头皮发麻。

顾清恒唇边，浮出深味的笑。

***

吃完晚餐，聚了一个小时，顾清恒便提出离开。

临走前，他将摄像针，给了念海，说让他老人家研究研究，是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