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念清醉得不轻,迷离着眼,软软地倚着顾清恒,白皙手指,无意识攥住他西装裤上的皮带,站也站不稳。
彼此身体,在摩擦腹。
室内气温,在升高沪。
“咯哒——”,锁上房门。
顾清恒隐忍得身体发痛,索性一把将念清抱起,快步走向大床,放下她。
她芊润的腿,在动,越发撩着他的心,想她,缠上他的腰,紧紧地将他夹在她的双腿中间。
低吟地需要他。
呼吸,变重。
顾清恒抓住念清纤细的脚踝,在她白皙的膝盖上,落下一吻,接着倾下身,替她脱下一双不高的高跟鞋,将她两条腿,都放上、床。
他薄茧的指腹滑过念清腿上的肌肤,细腻得让他喉咙一紧,幻想她的柔韧度,渴望她摆出他喜欢的姿势……
忽地,念清发出软糯的笑声,是被顾清恒摸得发痒了,下意识踢了一下自己的腿,是在抗议弄痒她的手。
随着她的动作,她上衣的衣角,掀了起来,露出白皙可爱的肚脐。
顾清恒一瞬沉下眼眸,喉结,饥渴一般地在滑动。
房间冷气很足,身体却越发灼热发烫,呼吸间,都是热气。
顾清恒忍不住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紧致的领带,解开几颗钮扣,才勉强压住满腔慾火。
他低下颀长身躯,手掌,抚上念清绯红的小脸儿,她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微微颤动,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
“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已经很有感觉。”低低喑哑的男声,像干渴了许久一般。
顾清恒在极力克制,他一只手紧抓床单,俊颜贴上念清的脸侧,呼吸炙热。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有需求,他需要性,需要念清。
每一晚夜里,都在幻想念清在他的床上,像她的第一次一样,在他身下,与他十指紧扣,紧紧交缠。
每一次看见她舔着唇瓣,他都想,吃上去,深尝她的味道。
一直,对她有很多幻想,想跟她做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想她完全属于他。
脑中假想,很旖旎。
顾清恒一下下亲吻着念清的小脸儿,身体的需求越强烈,他就越无法强迫她。
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不需要硬来的性、爱,他要念清自愿给他,想跟她一起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就像她的第一次,是她,挽留下他。
“……痒。”念清动了下,轻轻蹙眉,不满。
“哪里痒?”顾清恒哑声询问,紧紧注视床上的念清,那么娇小地陷入白色的床褥中,稚嫩得,在等他染指:“我帮你……止痒。”
男性的热唇,顺着念清的脸儿,一直往下吻,炙热手掌,滑入她掀起的衣内,轻轻抚摸她的软腰……
顾清恒,不敢再深入,只能浅尝,一直在保留理智,不想,伤害念清。
“……我喜欢你。”念清迷离地呢喃,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但热得很舒服。
小手,本能地抱住顾清恒的后颈,闻着她熟悉的味道,更迷离不清:“我好想,好想你。”
霎间,顾清恒身形一震,黑色瞳孔在不断扩大,胸腔仿佛要被挤爆了一样,有一种情绪,在滋生疯狂,理智,顷刻消失殆尽。
他攥住念清的手,身躯覆上她的,将她紧紧压在他身下,唇,用力吻上她,激动不已!
“我也喜欢你,一直都在喜欢你,从未停止过。”顾清恒忘我的呢喃,淹没在与念清的唇齿交缠间,像是要传进她的心里一样。
吻得结束。
顾清恒喘着气地压在念清身上,紧紧圈住他,呼吸不稳,气息炙热,热汗顺着他的侧颜,滑落念清的肌肤,融入她身体的毛孔……
是烫人的。
“……热。”念清,仿若在梦中喃喃。
“我帮你将衣服脱了,好不好?”顾清恒执起念清白皙的手,在她的指上,一根根
tang深吻,爱不释手。
她没给他回应,但他知道,她是醒着,有意识的。
她说喜欢他,在她心里面,她其实早已经接受了他。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既是两情相悦,就能做、爱!
顾清恒脱下念清的上衣,她很乖,就像第一次那样,亭亭玉立地躺在他身下,小手,揪住他的衬衫衣角,似在提醒他——
“嗯,我也脱。”顾清恒哑声轻笑,优雅的俊颜染上情慾,很魅人。
他一边吻着念清,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阻碍,两具成熟的男女身躯,互相赤、裸地厮磨,交缠。
任谁,也禁不住这么迷人的诱惑。
一室,意乱情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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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镰的公司。
官少砚最近,一直在加班,很多事情必须要他亲自监督,和顾清恒的这次合作,对方,很刁难,容不下一粒尘沙,他又是今次项目的负责人,出了错漏,顾清恒肯定会捉住他不放。
父亲让他,要一直跟进,不能松懈。
“先拿来让我看看。”官少砚点了一支烟,叼在口中,在谈电、话。
这时,女秘书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是官少砚让她给他冲的。
女秘书将咖啡,搁在办公桌上,没有走,一直含情脉脉地看着官少砚,觉得他抽烟,衣衫有点乱的时候,最有男人味。比平时,要成熟很多。
“我今晚会一直在公司加班,你们在十二点前,拿回来公司给我看。”官少砚冷冷瞥向女秘书,要她放下咖啡就出去,没心情跟她***。
女秘书出去后,官少砚又聊了几句电、话,便结束通话。
他捻灭烟蒂,拿起杯子,喝了口黑浓的咖啡,苦涩但提神。
不喜欢喝这东西,他一向,只喜欢喝酒。但在工作中,不能太过放纵。
搁下咖啡,官少砚坐在大班椅上,眺望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眯眼,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他最近一直在拨打的手机号码——瞿楠的。
“嘟,嘟——”,一直在响,一直没人接。
打了数不清多少遍。
官少砚冷冷一笑,正当他要结束电、话时,手机里的“嘟——”声,消失,瞿楠,接了他的电、话!
官少砚渐渐攥紧手机,他想开口说话,对方,比他更先一步开腔。
“官少砚,我很想清清。”不是瞿楠的声音,是一道,忧郁的男声。
官少砚认得这个声音,猛地站起了身,不小心碰到办公桌上的咖啡,黑兮兮的倒了一桌,弄湿了一些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