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微微蹙眉,看着官少砚英俊的面庞,她抓过他两次,两次都流血,这人,怎么就不知道退?
“我和你不熟,没话说。”念清注意到,有几个不认
tang识的同事,看向这边。
官少砚不同顾清恒的低调,这位纨绔少爷,在清城很多人知道。
“都在一个房间睡过了,哪不熟?”官少砚似笑非笑,一派,玩世不恭。
话,说得很曖昧。
念清紧紧抿唇,反驳不了,她和官少砚是在一个房间睡过,但,没做其他事。
宴子要发作时,念清赶紧拉住她,在她耳旁,小声说了两句。
宴子问她行不行,她说行,宴子用力瞪了官少砚一眼,才进电梯,先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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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跟官少砚离开顾氏,到附近的一个休息亭子里,说话。
官少砚这人,真的是一位难搞的祖宗,你不如他愿的话,刚才,他肯定会在公司里,说出更多,曖昧不清,让人误会的话。反正,他女伴无数,跟什么女人一起,都有人相信,她很容易被他拉下水。
官少砚插在裤里的手,伸出来,念清立即退后一步,和他,保持些距离。
官少砚面色一冷,养尊处优的手,渐渐握成拳:“我身上有性、病吗?你不用这样避我。”
念清脸儿尴尬,上次,被官少砚强吻,她警惕过度。
“你到底要说什么,快说。”念清想速战速决,和官少砚独处越久,越难心平气和说话。
“离开顾清恒。”官少砚冷静开腔,很严肃。
念清下意识拧眉,刚要开口说话时,官少砚当即打断,摊开说:“不要再否认说你没和顾清恒在一起,我不糊涂。你和他做过什么,我不说,不代表我一无所知。但这些,我都可以不管,只要你离开顾清恒。”
念清没再否认,官少砚精着,心里活得比谁都明白。
完全说破,难堪的人,只会是她,毕竟,在和官少砚有婚约时,她和顾清恒,已经纠缠不清,说出去,算是她不忠在先……
“官少砚,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的私生活?”念清有些无力,身子倚着亭子的梁柱。
好像,找不到一个人是看好她和顾清恒在一起的,连她自己心里,也有这样的看法。
都在叫停。
“干扰?我在救你!”官少砚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抽,有些心烦:
“念清,不要再天真,顾清恒不适合你,他背景多深你不知道,他身边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弄死你。你没有背景,跟着他,你没有保障,你斗不过那些人的。离开他,我有办法让他不再纠缠你。”
念清看到官少砚,蹙着的浓眉下,眼里泛起血丝,心情很坏。
官少砚扔下烟头,踩灭,继续说下去:“你看到新闻吗?念紫这样的把戏,算很低级。豪门里的人,都不会干这一套。那个圈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信我一次,我不会再骗你。”
念清心里,很乱。
豪门里的人,她真正接触过的,只有顾清恒和官少砚。但官少砚,比顾清恒简单很多。
顾清恒是个深奥的男人,她从不怀疑他的复杂。
要斗,她肯定玩不转的。
“念清,我是真心想和你发展。”官少砚认真着英俊的面庞,看着念清,是一种郑重。
这句话,官少砚以前,也和瞿楠说过。
那时,官少砚也是真心认真的。
他对其她女人,没有心,但对瞿楠,一直很有心,尽管,是居心。
官少砚也真是个任性的少爷,就像混世魔王,喜欢瞿楠时,张狂得不可一世,没再正眼看过其她女人。
瞿楠逃婚,官少砚才开始放纵私生活,麻木自己,直到念清,撞上他……
官少砚一直挺好奇,陆淮川有瞿楠不爱,反而爱上念清。他那时,顺手捞走处境难堪的念清,心里其实,觉得和她,还挺有缘。她在他眼皮底下受辱,他当然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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