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小姐,你是不是认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喜欢当个第三者?”念清被对方的荒唐,气坏了,语气反讽。
有一种,她正在被瞿楠侮辱人格的感觉。
谁,才是谁先的第三者,明明是瞿楠她!
“时间已经很晚,你不需要休息,我需要。”念清要挂电、话,再和瞿楠沟通多一句,她都要思维不正常。
瞿楠尖细了声音,语速很快地道:“如果我是你,我宁愿选淮川,也不会选顾清恒。你跟着顾清恒,不也一样这么回事。他有自己的婚约,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真以为顾家的女主人是你能当上的?”
念清挂断电、话,瞿楠的声音,消失了。
她伏在电脑桌上,细细喘息,胸口被情绪沉甸甸地压着,快要透不过气。
顾清恒的婚约,是讲念紫吗?
但是,她听着觉得瞿楠说的,不像是念紫……
念清将脸儿,埋在自己的手臂中,这一刻,只想藏起来,哪都不去面对。
说真,顾家的女主人,她是真的想都没想过这个,不是小瞧自己,可自己有多少斤两,她心知肚明。
门当户对是个观念,哪个年代都存在。
她不知道顾清恒的父母,是不是特别开明的人,如果,不在乎她的出生就好,要计较这个,她跟顾清恒,哪方面都不配的。
“清清……你在不在?给我拿杯水。”宴子酒醒了,口又干头也晕,不舒服,想喝水,要人照顾。
念清抬起头,回神,应了声,起身出去房间,到厨房拿温水瓶给宴子倒了一杯热水,进去房间,递给宴子。
叫她,慢一点喝,水热的。每次,都喝这么多酒,不让人省心。
宴子喝了半杯热水,出了薄汗,精神清醒很多,她打了几个酒嗝,不雅。
“想吐吗?”念清坐下宴子的床,小手抚顺宴子的背,可千万别吐在床上,收拾起来麻烦的。
宴子摇头,她喝酒很少会吐,她摸摸自己平坦的腹部,眉头皱起,酒喝多了,饿得胃痛:“冰箱里有没有吃的,我快要饿死了。”
“有。我出去给你热一下,你去洗洗脸。”念清拿起宴子的水杯,边说道,边出去。
“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宴子趴下床,有念清在,她基本不用怎么进厨房,就能有饭吃。
幸福。
……
***
20分钟。
念清热好粥和菜,宴子洗完脸,出来。
两人,坐下餐桌前。
念清给自己盛了小半碗粥,陪宴子一起吃。
房间的手机,响了,念清拿纸巾擦擦嘴,让宴子先吃,她去接个电、话,应该,是顾清恒打来的。
算时间,他也差不多回到他那边的公寓。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顾清恒,念清接起电、话,听着他磁性的声音,唇角微扬。
顾清恒说之前打过电、话给她,她手机占线。
念清说是同学的电、话,聊了会儿,没提瞿楠了。
怎么提都不对,说瞿楠想为陆淮川包、养她?
这种话,顾清恒听见,肯定会很生气吧。
再说,她目前还搞不清楚,陆淮川有没有跟瞿楠提出离婚。她听瞿楠刚才的口吻,可能,是没提离婚。
提了离婚,瞿楠还要给陆淮川撮合初恋,那她真的不理解瞿楠有多荒唐了。
念清坐下床上,和顾清恒聊会天,叫他,记得再喂弟弟一顿狗粮。他说已经在喂,边和她讲电、话,边弄的,打算明天太阳好,就给它洗个澡,一直到现在,弟弟都没洗过澡。
念清心里欲动,也想给弟弟洗澡,没试过,很喜欢小萨摩。
顾清恒突然问起,弟弟,是不是原本叫儿子。今晚在酒吧,贺东林有跟他聊过。
念清干笑,尴尬得不行,当时,是她临时起意改的名字,没想过会不会被拆穿。叫儿子,太奇怪,不敢想象她和顾清恒一起叫的时候,有多不好意思。
顾清恒那边在笑,声息,曖昧。
念清垂下眼,手指,轻扯被褥,听着顾清恒的声音,和他聊了好久,才结束通话。
最后一句,他说,已经在想她了。
念清浅浅笑开,眼睛,瞥过房间的化妆镜,温柔的表情,小女生一样。
……
***
出去客厅。
宴子差不多要吃饱了,手里抱着一袋薯片,边吃粥边吃这个,看念清坐下来,冲她挑眉问:“顾清恒?”
“嗯。”念清吃了口粥,已经凉了,她和顾清恒聊得久,还好,夏天吃凉的粥,也不影响口感。
“他和陆川……去,他和陆淮川是怎么回事?”宴子一时半会难改口,和陆川熟过,做个朋友。
“以前,两人是朋友。现在,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关系不太好。”念清夹了料理,拌拌碗里的粥,说得含蓄。
宴子眉头挑挑,关系不太好——“陆淮川说,顾清恒是他哥。”
“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念清认识的几个男同学,关系铁的,都是哥、弟这样叫的。至少说,顾清恒和陆淮川,以前关系,很铁过。
“会不会是亲戚?”宴子语出惊人,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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