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起床得早,心里,惦记着一件件要做的事情。先是打扫屋里,宴子一个人在家,比较随便,不经常搞卫生的。
她今晚,不用那么早回去顾清恒那边,可以陪陪宴子,顺便,大扫除礼。
她的房间,有段时间没用,宴子平时帮她收拾过,但,还是沾了尘。她见不得这些灰灰迷迷的,脏,见到,就要动手擦干净。
大扫除完。
宴子还在睡,她昨晚打电、话给上司,请假,今天不用上班。
宿醉后上班,是很痛苦的淌。
念清打开冰箱,看一下,准备去趟超市,买些菜。冰箱里肉的多,没有菜了,昨晚她做饭,做完了。
回房间。
念清找了一件领子的格子衬衫,和一件长牛仔裤,换上。宴子昨晚,看到她脖子的吻、痕,两人都,有些尴尬,要注意点才行。
拿了钱包出门,还是上班日,超市的人不多。念清买了很多菜,和,日常要用的生活用品,结账时,她两手都拿满大袋东西。
回家路上,牛仔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念清没手接电、话,可能是顾清恒打来的,她走快一些,到家再给他复回去,不用很久……
……
***
官少砚站在念清的小公寓门前,看着自己无人接听的电、话,他没立刻按门铃。这个钟点,念清应该还没出门上班,在家的话,他在门外却听不到,里面,有响起的手机铃声。
隔音,很好?
官少砚面色,阴郁。
他天刚亮就开车过来,念清的小公寓,为的是蹲她的人。
他还不是很肯定,念清是不是偷偷和顾清恒,同居。
念清的态度,以前只肯对陆淮川小鸟依人,一直就喜欢跟他唱反调,也有可能,她知道他和顾清恒矛盾深,故意造出假象,气他。
可他的新闻,出来得突然,成功绊住他不能再去念家盯住念清。
官少砚一度,怀疑是顾清恒做的新闻,但,顾清恒不可能那么愚蠢,他一直很有能耐地将自己处身在是非风浪的之外,从不沾身。
陆淮川爸陆生的事,一旦翻旧账,顾清恒会像4年前一样,首当其冲的第一嫌疑人,被相关部门调查整整一年,直到换届,瞿城被人搞得没能连任,风波,才慢慢消停。
新闻,如果真是顾清恒做的,那他实在是心魔太重,可能疯了。
虚虚实实,应该不是……
官少砚拧眉,结束了手机和念清的联电,拨打,另一个手机号。
那边的人,接了电、话。
“顾总,早啊。”官少砚倚着门口,慵懒道,手,拿出另一部手机,拨打念清的号码。
他要听听,念清,是不是在顾清恒的身边!
“……”
“没,关心一下你的情况而已,听说莫柿长找你了。”官少砚勾起唇,顾清恒那边,很安静,只有他的声音,没有念清的手机铃声。
“……”
公寓的楼梯,回响起一段手机铃声,渐渐接近。
官少砚扬起眉,眼神直勾勾,看向楼梯口——上楼梯的念清,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
念清一愣,蹙眉。
官少砚拿着手机,走向她,轻佻地上下打量她的朝气衣着——“我发现你跟以前,真的没多大变化。穿这些衣服,还是一样,青嫩。”
“不过身材,可观性成熟了很多,变丰满了。”官少砚伸手,想碰念清的肩头。
“下流!”念清侧身,避开官少砚占便宜的手,一大早被人语言騷擾,想拿手上的菜砸他!
官少砚笑笑,像个雅痞,下流得有范,他将手机附耳,知道顾清恒没挂电、话,一直在听:“清恒,不说了,我等的人到了,祝你好运。”
不等顾清恒回应,官少砚结束了通话,已经确定,念清不是偷偷和顾清恒,同居。
“你在这里做什么!”念清面色微僵,官少砚刚才通话的人,是顾清恒!
“等你啊。”官少砚单手插着长裤,手里拿着两部手机,一派慵懒:“为了你,我很久没这么早起过了。昨晚我临睡前,调了几个闹钟,今早起床,还喝了两杯咖啡,很苦。”
“我建议你多吃药。”念清甩了下手上装菜的袋子,让官少砚离她远点。
他手臂一伸,一下就抓住她小巧的手腕,指头在细嫩肌肤上,抚摸。
“放手!”念清喊。
“还是值得的。”官少砚看着念清,她安分住在自己家,他总算放心。
念清听不懂官少砚的意思,挣开他温度的手,倚在自己家的门前,不动地看他,警惕。
这人,简直像唯我独尊的暴君,不知道富家少爷,是不是都这么不讲理。还好顾清恒不是这样的男人,想他了,不知道刚才的电、话,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不开门?”官少砚挡在念清面前,看她。
“我家不欢迎你,滚。”念清嫌弃道,从不对官少砚客气。
她和陆川交往时,第一次见官少砚。他对她玩味一句:这么嫩的小货,有女人滋味?
“我有脚不走,干嘛要有用滚的?”官少砚用脚,碰了碰念清的平底鞋,很轻浮:“我偏不滚。”
念清缩回脚,反踩官少砚一脚。
她穿的平底鞋,他穿的是质地很好的男士皮鞋,根本,不痛不痒,只是稍微弄脏他的鞋面。
“信不信我报警,告你非法騷擾!”念清不敢开门,她一开门,官少砚肯定跟着进,就算她和宴子两个人,也撵不走这么个牛高马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