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跟着顾清恒,来到附近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花店门前,顾清恒要买一束粉百合,女店员包装好捧给念清时,顾清恒主动接过,要他自己亲自送给念清。
眼中执意,深刻岑。
念清心里微甜,看着送她花的这个男人,他的双眼是她见过最一往如深的,高大挺拔的身躯,有很坚定的魄力,温柔并刚强。
她捧过漂亮的花束,踮起脚吻上他俊逸的颜,谢谢他的疼爱。
这个男人,一直有记得对她的承诺,说过送她花就从不会敷衍,她住院的这些日子,骨头散漫了很多。
有时候花瓶里的花凋谢枯萎,她也没发现,还是顾清恒买新鲜的花束回来,自己给她换上的欢。
几次下来,她觉得自己太懒了,仗着顾清恒对她好就理所当然索取他的温柔,这样不好,对他太坏了。
她开始养护他送的花,才发现,拈花惹草也挺有意思的。
顾清恒对生活质量,有自己的讲究,她也不想散散漫漫的过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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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花店,顾清恒执着念清白皙的小手,指尖交缠,说了句占有慾很重的话:“以后,你只能接受我送的花,其他男人,哪怕是女人送你花,你都要拒绝,不准要。”
念清皱了下眉,想笑:“那宴子呢?”
顾清恒手劲一紧,那么那么用力地执住念清的小手,俊颜严肃。
念清觉得他在吃醋,他好像一直都在吃宴子的醋,这和陆淮川官少砚的不一样。
他们走进植满绿树的公园,坐下长椅。
念清垂下眼,看着顾清恒牵着她的这只手,手指修长有力,再往上一点,是他的手腕,有结实的筋脉,紧紧地与她十指紧扣,很好看的一双男人的手。
念清轻扯顾清恒的袖口,轻声道:“清恒,我可以只接受你一个男人,可宴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必须要关心她的。”
“我知道,你想要我只看着你,只对你好,你对我的占有慾有多重,就证明你有多在乎我。”
“我很开心,我和你也是一样,想要独占彼此的所有,连分享一点都不愿意的。”
“但我们,要取得一个平衡。”
“因为太爱,所以我更不想成为束缚彼此自由的一个负担。”
念清轻声说着说着,看到顾清恒俊眉浅蹙眉。
她伸手,白皙指尖轻揉他的眉宇,被他的大手迅速攥住,很用力,高大身躯一俯,薄唇重重吻下来,
她张开唇瓣,让他的舌伸进来……
顾清恒有些不爽,他想和念清时时刻刻在一起,不分开,这段日子,她就在医院里没出去,他的占有慾膨胀得越来越贪婪。
念清是他的女人,他想将她禁锢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他可以碰念清的身子……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想束缚念清的自由。
都是他教出来的,念清以前不会讲这些大道理,他讲得多,她听了记心上也学会纠正他。
很机灵。
念清轻轻舔过顾清恒的薄唇,示好的,他眉宇疏朗了不少,是个不会生她气的男人。
她小声道:“何况,宴子已经有男朋友,以后,估计都分不出多少时间要我陪了。”
顾清恒吻了吻念清,声音磁性:“今天,谁来看过你?”
念清倚着他道:“宴子啊,还有她的男朋友。”
顾清恒一瞬挑眉:“莫为止是她男朋友?”
念清愣了下,才想起医院出入探病的人需要登记名字,顾清恒今晚回来应该查看过。
不过,他好像知道莫为止这个人似的?
“你们认识?”她好奇问。
顾清恒颔首,目光深远:“我跟他见过几面,他是柿长莫钧的独生子,母亲的家里是红三代,莫钧也是靠娶了这个女人,才在官场上扶摇直上。”
念
tang清有些不敢置信,那宴子是怎么认识到莫为止的——“我听宴子说,他好像是从事金融,还是卖保险的,骗人的?”
“有可能。他的身份不适宜招摇过市。”顾清恒稍顿,看着念清,踌躇道:“他知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事?”
念清摇头,心里明白顾清恒的意思:“我没有说过,宴子也不会随便乱说,他应该不知道的,我看他不像是那种喜欢打听别人私事的人。”
顾清恒很慎密,他目前进行的所有事,都不容有差错:“提醒一下她,不要说。”
“我和莫钧的关系,不明朗,莫为止是他儿子,在这样的家世环境下的人,手段都不俗,我不想我们结婚的那天,有人故意破坏。”
念清迟疑,不知道点不点这个头。
莫为止的身份她该告诉一下宴子的,可说了,宴子肯定会去问,这翻来覆去,莫为止可能就会知道和她一起的人是顾清恒,不知道会不会报复什么的……
顾清恒不想念清纠结,温和地安抚她:“我们很快就会结婚,到时候,你可以告诉你的朋友,想说什么都行。”
“在此之前,我会安排人在不影响的情况下每天保护她,我向你保证,她不会有事。”
“相信我,我一定说到做到,不会让你等我太久,我们结了婚,所有坏的情况都会变成好。以后,还会越来越好。”
顾清恒语言真挚,眼里的坚定使念清点下头:“嗯。”
念清没问顾清恒,很快是有多快。
他在做的事情她都知道,他要和她结婚就要顶着很多方面的压力,她不舍得再质问他,他说很快,就是真的很快。
她看着执着她手的这个男人,他不会给她一个空头的希望让她白白期待,他此刻的承诺是真的,以后也必定是真的。
要顶不住压力,要变卦,顾清恒不会‘费心’和她相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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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的病房,一关上门,顾清恒将念清抵在门前,薄唇,不停吻着她的脸儿,脖子的肌肤,一直说她真好真好。
他的手接过她拿着的花束,搁到一旁的沙发上,手臂挡住在她头上,居高临下地看她,高大的男性身躯要将她包围住一样,很迷人:“你身上,很香。”
顾清恒炙热的手,留恋着念清白皙的肌肤,手指撩起她耳边的发,抚摸她耳垂。
念清敏感得不行,轻颤,小手抓着顾清恒的手腕:“是你买的花香。”
顾清恒莞尔弯唇,高大身躯低低俯下,将念清紧贴在门前和他之间,薄唇覆上她粉红的耳垂,在吻。
声音质感:“是你香。”
念清软得快要站不稳,一双小手用力抱着顾清恒宽大的背,闭着眼感受他性感的气息……
突然,顾清恒打横抱起她,双臂结实。
念清轻呼,挽上他的颈脖,看他向她挑挑眉:“到床上去,站不稳就躺在我身下。”
念清脸儿发烫,轻靠着顾清恒的肩膀,小手抚入他的衣领里,抚摸他的男性肌肤,唇摩挲他的喉结……
顾清恒顿时呼吸浊重,快步将念清放到双人床上,她很乖,白皙的手揪着他衬衫袖口,仰望着他。
“念清,你真好,真的很好、很好。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女人。”顾清恒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住念清,深深喟叹。
她那么乖那么懂事那么体谅他,如果不是跟了他,她不需要面对那么多坎坷。
诚然,他私心很重,自私地不会因为这一点不舍,就放开念清的手,以后,他会更加对她好,疼她。
“我是挺好的。”念清小声说,不是自恋。
她在顾清恒的眼里,看到很美好的自己,也许,她在其他人眼中,也就是个不太起眼的女人。
可她知道,至少有一个男人将她看待得比任何女人都要美好,她就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也挺不错的。
顾清恒吻下念清,舌头描绘,尝着她小嘴,衣衫凌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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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莫为止开车回到家,刚下车,看到阿姨送医生离开。
莫为止站住,和宋琼的医生聊了几句,才进屋。
“宋姨睡了吗?”莫为止问阿姨,将车钥匙放到玄关的篮子里,看到莫钧的那条。
“已经睡了,陆少在照顾她。”阿姨说着,问莫为止有没有吃晚饭,厨房里有鸡汤,她进去给他热热。
莫为止摇头说不用,已经吃了,他换了拖鞋,便上楼去。
经过宋琼的卧室前,莫为止没开门进去看一眼,既然已经睡下了,那他就不方便进去打扰,陆淮川在家,他父亲莫钧不会在卧室守着宋琼,应该在书房里。
莫为止打开书房的门,进去……
莫钧正在看一份文件,紧锁的眉头在看到儿子时,松开了,他让莫为止坐。
父子俩各忙各的好久没碰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