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挠了挠脑袋，憨憨的笑道，“大人，您放心，正常人类看不到我们的。”

赵无垢：………………

所以是我不正常？

马面将牛头拽到身后，解释道，“大人，您的天眼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被暂时封住了，这次回地府，阴气大盛冲破了天眼的禁制，所以，您现在即使回到了人界，也能看到我们。”

“等等，阿嚏……“赵无垢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你们的意思是说，我以后一直都能看到鬼？”

“不止是鬼，您是判官，判官的天眼乃是法眼，辨忠奸善恶，查前尘未来，三界之中，人、妖、魔、鬼、怪、精、仙、灵、道九路，全部逃不出您的法眼。”被扔在后排的牛头依旧积极插话，言语间还带着颇为羡慕的意味。

赵无垢：……………………

所以，还是个加强plus的豪华顶配套餐版？

“你们真的确定我是判官转世？“

“确定以及肯定。“牛头疯狂点头。

“那我以后需要……抓鬼？”赵无垢觉得自己压力颇大。

“不不不，抓鬼是咱们阴差十大司的活儿，哪能劳烦大人。“牛头疯狂摇头。让判官抓鬼，君上非把它们阴差司的鬼皮全扒下来不可。“再说了，您现在转世期间，就相当于人界的休沐……啊不，你们现在叫休假。”

还好。赵无垢暗自松了口气，“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妖魔鬼怪九路的，是什么意思？“

“三界之中，人死聚怨气为鬼，人修炼有成为道，兽修炼有成为妖，草木类修炼有成为精，金、石、器等无息之物得天地灵力为怪，借人气修炼则为灵，以上六路，修炼大成，即可升仙，大堕，即坠为魔。“马面科普道。

“顺便请问一下，你们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吗？”赵无垢对牛头和马面晃晃手腕上的是非钱。

牛头静默两秒，生硬的摇摇脑袋，“不不不，我从来没见过是非钱。”

马面赶紧捂住它的嘴。

说谎能不能说得敬业点？赵无垢忍俊不禁，没见过？没见过为什么知道是非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