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婉宁的思路被打断,觉得关常欣有些烦,“罚就罚,有什么大不了的嘛?!真不知道你在瞎担心些什么,她们要问起来……
就说是那位,自己看珠宝看得眼花缭乱不肯离开,你我不过是先行离开,在茶杯里坐坐歇息,等她出来,然后我们等了半天不见她出来,是她自己走丢了,与我们何干嘛?!”
说着,她便果然往外愤愤的吩咐道,“停车!停车!找家茶楼休歇!”反正当时跟进金银首饰铺的,只有她的贴身丫环,和常欣的贴身丫环,自然都是向着她们的。
反正外面的婆子仆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算那位真出了什么事,爹娘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外人,彻查到她们身上不成?
马车停靠在街边茶楼前。
后面随行的管事婆子率先下马车来,来到关婉宁所在的马车车窗边,问明原因的后,便带着个丫环进茶楼里订雅间去了。而关婉宁和关常欣俩人,在丫环拿来幕蓠带上后,掩了面容身形,才在丫环的搀扶下,姿态做工大方的下了马车,往茶楼里而去。
……
关婉宁坐到雅间里,慢悠悠的喝着茶,心里打定主意,就在此处歇个半天工夫,再回去那间金银首饰铺。
那位必然不会一直呆在那处。
而她们只要回去找了,就有了说辞,至于,能不能找到那位的人,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
与此同时。
在关家府邸里。
忠管事勉强陪笑的将最后一位,代表着自家老爷,前来送礼道歉的管事送出门后,负手站在大门口,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气的感慨着。
与这些管事,也都有点小交情。但对方若有若无的试探打探的问题,实在是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毕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因为他们若有若无打探的,都是关府最近是否来了什么人。并且,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都是指二房大少爷,落水沉塘差点连命也没了的事,是关府里的人所为,与他们各家的少爷无关。
关府里最近还能来什么人?
又还有什么人敢踹大少爷?……用脚趾头想,忠管事也隐约猜到是谁了。这位被接回来的二小姐,从当日那狠厉的一脚,他就知道,她绝不是善茬。
不过这一次,府里的两位爷和夫人们,总不会还觉得是他无用办事不力,从清台山接个人回来的事,都办不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