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这一倒,杨暄必然担心了很多,调侃的十分轻松,意欲活跃气氛。
杨暄呼吸更紧了,就是舍不得,才没动好么!换了往日,早扑上去攻城掠地,大干一发了!
这大宝贝儿就是会气他,知道他憋着忍着,还来招惹!
被凶凶的瞪着,崔俣也不害怕,往前又靠了靠。
他往前靠,杨暄就往后躲,瞪的更凶了。
崔俣继续往前,心说你丫有本事摔到床下去啊!
杨暄……杨暄还真是舍不得,挨到床沿,就不动了,胳膊虚虚环着崔俣,一脸无奈的看过去:“卿卿……别闹。”
“你好久没抱我了。”崔俣拉着杨暄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眼睛小狐狸似的眯起,“你就不想亲亲我?”
杨暄心火腾的就烧起来了。
到底是他的宝贝儿,连撒个娇都如此与众不同!
他实在忍不住,就抱住崔俣,亲了过去。
顾及崔俣身体,杨暄动作并没有很激烈,浅尝辄止,稍稍过了把瘾,就离开了。
因这一吻,房间内气氛变的不太一样,圆融生动了很多。
崔俣往里挪了挪,杨暄跟着往里凑了凑,二人轻轻依偎着,温暖又知音。
“我这次生病,想起了很多事。”
“不着急,你一点一点说。”
崔俣还真是想和杨暄分享这些事,想了想觉得这点时间委实算不上浪费,改变不了什么大局,干脆靠在杨暄胸前,从头说了起来。
“我是庶子,生母早亡,小时候过的不太好,胆子特别小,怕生,怕事,怕人……”他说着说着,感觉气氛有些压抑,蹭了蹭杨暄的胸,语气轻快的调侃,“真跟个小兔子一样。”
杨暄大手揉着崔俣的头,很是心疼:“可惜那时我还小,没能认识你。”
崔俣心说还好那时不认识,那时是前身,不是我啊。
“那一年,家里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二伯和四叔一家,我在现场,吓的不行……”
崔俣把当时场面细细描述了一番,火怎么大,怎么扑不灭,哪哪都是人惨叫,死了不少人……还有,他看到了大伯。大伯表情怪异,未有施救,转身就走了。
杨暄挑眉:“这火,与你大伯有关?”
“不知道,”崔俣摇了摇头,“不过他置身事外,见死不救是真的。二伯四叔去世后经营的人脉资源,也全部便宜了他,他心中,定然是有什么打算的。”
“我慌不择路,跑出去很远,还不敢停,直到力气用尽,窝在一处偏僻巷子,看到一后窗撑起的旧屋。旧屋里,田贵妃在同人密会,二人情意浓浓,红袖添香,诗词寄情,被翻红浪……”
“我看到了突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