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堂后宫,规矩森严,臣妾身处深宫,莫说出门机会,平日里做不管什么,都有宫人伺候,臣妾如何出宫不贞,插上翅膀飞出去么!”
“臣妾看在已逝姐姐的面子上,对太子诸多怜惜,今日看,臣妾是瞎了眼,错信小人,今日这一出,定是你恨我,故意安排!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田妃一声声怒斥,字字泣血,真是好生气势,感动了不少人。
至少太康帝,脸上黑色淡了些许,阴鸷眸底浮出怀疑,看向杨暄的眼神也开始阴森起来。
杨暄笑了。
“娘娘你看,你就该照孤的建议,明明那么聪明,手段狠辣,就别老装成柔弱无害的小白花了,容易引人不喜。你看现在,你这番表演慷慨激昂,猎猎如火,极得人心,哪怕铁证如山,我父皇都心软了呢。”
只这一句话,太康帝脸色又重新阴了下来。
他知道,田妃一向聪明,所以一切……都是她的手段么?一直以来,她都是装的?
只今日这个火辣亮眼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他真的,被戴了几十年绿帽子么!
田妃恨恨瞪了杨暄一眼,咬着唇看向太康帝:“皇上……”
“其实,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娘娘不必那般急切,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杨暄姿态悠然,“一上来就转移焦点反泼脏水,太过急切,反倒会露马脚呢。”
田妃心下一颤,太子这话……是不是还有后招!
他可是准备了更多的坑让她跳!
千万不要……一个就够她受了了……
求老天保佑,千万不要!
田妃脸色有些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这一退,太子微微抬头,闭眸深吸了口气,舒服喟叹:“娘娘这一走远,周遭味道仿佛都清新了不少呢。”
田妃脸色煞白,差点没忍住抬起袖子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的确不久前和慧知苟合了一回,可她已经注意,以最大能力清理了,难道还有味儿吗!
“其实今日这题一点也不难解。”
杨暄拱手,朝太康帝行礼:“田妃娘娘怀疑碗和水有问题,请父皇派可信之人,重新取水取碗便是,田妃娘娘怀疑机率有问题,可多试几次,甚至可以取儿臣以及越皇子的血分别为试,事实到底如何,总能验出来。”
这话说的正在理上。
大殿上爆出这事,太康帝深感丢人,感觉脸上被人重重抽了一巴掌,疼倒在其次,身为一国之君,他差点想要以袖遮面,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