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楚没任何反应,他倒是还学上了:还要,嗯,不够,还有……
他一直不停的说着,也不嫌害臊,阿楚吓的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
脸色绯红却厉声呵斥,“你再说,再说一次,我……”
宋临辞看着她,皱眉轻佻,“你想做什么?最差不过就是你提上裤子不认账,还能有比这个更让我难以接受的。”
阿楚点头怒火中烧,“行,你厉害,你说的算,我走,我现在就走。”
被宋临辞压在床上,裤子都没穿,还想走?怎么可能。
见宋临辞不怀好意的亲了她几下,手不安分的落在她身上,正欲一亲芳泽,在这个时候,却被人抓住了脚。
不知几时醒来的擎之,走到两人打架的床前,抓住了宋临辞的脚。
“爹爹,别压我娘,她疼。”
瞧瞧还是人家擎之知道疼她。
阿楚推开宋临辞起身,她想抱起擎之,却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件白色衣袍,双腿**,未穿丝缕。
擎之伸手,冲阿楚喊,“娘,你抱我上去,我要和娘一起睡。”
宋临拉住那小子,哼道,“你这年纪轻轻的就跟老子抢女人,信不信我揍你?”
“你现在揍我,等我长大揍你,孔叔叔说过,等我长大,你就老了,肯定打不过我,这样娘就是我的了。”擎之才不管宋临辞,直接伸手抓着阿楚的衣服,往床上爬。
擎之昨天晚上还是横睡在他们二人中间,这会儿,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侧的软塌上,着实可怜了,爹娘办事,儿子被嫌弃丢在了外面。
擎之的话把宋临辞气到不行,吹胡子瞪眼的说道,“等你长大,你娘也老了,等那时候,你身边围绕很多年轻小姑娘,你肯定就是那种娶了媳妇忘记娘的家伙。”
被自己爹爹训斥一番,擎之作势要哭,阿楚看着他鼓动起来的腮帮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立刻哄了起来,“好了,好了,千万别哭啊。那三个臭小子都快把我吵死了,你再来吵我,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不会,擎之和娘在一起,我知道娘不喜欢爹爹,那擎之以后也不喜欢爹爹了。”
儿子和媳妇,没一个站在自己这边的,宋临辞瞬间觉着,他活的也挺失败的。
宋临辞自顾穿上衣服,看了下床上的母子二人,说了句,“你的衣服都在柜子里,记得吃饭,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一反对刚才的流氓之态,这会儿的宋临辞看着认真,成熟,阿楚抬头看了过去,心跳加速跳了起来。
这男人还真是奇怪,穿着衣服的时候和脱下衣服的时候,俨然是不相同的。
阿楚没出声,脸色却红了起来,宋临辞出门,到前院的时候,交代了胡显。
“夫人那里多安排几个人,奶娘找三个,带给夫人亲自过目。府中大小之事,关于内宅的你全部找夫人商量,金库的钥匙,一并全拿给夫人。”
胡显点头,恭敬而道,“是,王爷。”
……
宋临辞走后没多久,胡显就带着金库钥匙并一些府内外面家产的详细账簿,送到了阿楚跟前。
起来之后带着擎之吃过早饭,又喂了三个孩子的吃过奶。
这会儿正吃着唐言桦端来的葡萄,酸酸甜甜的味道十分好吃,不过,还是不如她空间里的东西。
“等我有空了,给你们弄点新鲜又好吃的果子,保证你们会喜欢的。”阿楚吃了一串,再吃不下去了。
唐言桦笑着说,“阿姐你可还记得,咱们在烽火村山上种了果树,我已经写信告诉了倾哥儿了,让他回来的时候,给阿姐多摘一些。”
“那敢情好啊,可惜,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阿楚轻声说。
“不记得也没关系,阿姐就是阿姐,是谁也替代不了的,这府中来再多的女人,又能如何,宋姐夫还不是瞧不上。”
“府里养了几个女人?”
“香园是唯一一个算的上有身份的女人,是静太后赏赐的。”
没错,先皇已逝,静妃、锦妃、已经沅妃早已不是贵妃娘娘,辈分虽高,身份其实是明升暗降。
那年,其实宋临辞想带阿楚进宫给唐明皇瞧瞧病情,却因为他知道了当年宋将军府那件事,心中埋怨唐明皇,故意拖之。加上单于静也想让唐明皇早些去世,这样的话,她想力保宋临辞为帝。
宋临辞就故意将计就计,在唐明皇慢慢染病内忧之时,他率兵军营将士解决外患,获得朝堂众位大臣的一直称赞,单于静也在坊间放出消息,说宋临辞才能守护大唐天下太平,朝堂之声,出现两方对立之人。一方支持宋临辞,不坐高位,也应该辅佐新任帝君。另一方说,宋临辞有勇有谋当立为代政之君。
两方争吵小半年,却不知道,宋临辞暗下已经与李沅、沅妃娘娘,以及二皇子宋霍羲,达成共识,宋临辞拥护并辅佐宋霍羲为帝,等新帝登基后,赦令天下,唐家无罪。
宋临辞从单于静口中得知,唐明皇虽是赦免让唐氏姐弟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唐氏宗族以及唐氏三兄弟的后族之人,依旧备受牵连,怕是唐言倾再有才华,也无法进行殿试,虽说有宋临辞这个大将军在跟前面,有些人不得已,得给他一些方便,但是,想走到殿试,怕是不可能。
而唐言毅,是唐家庶子,更是没有资格参加武状元科考。
宋临辞想着,阿楚之前最在乎的便是她这三个弟弟,现在她不在跟前,也断然不想看到,倾哥儿和小毅无法参加科举考试。
其实唐家三兄弟的内心,依旧想着,光复唐家昔日荣耀,只是太过于困难。树倒猢狲散,而且唐九龄在世的时候,本就做事嚣张,朝堂之中有很多人在等着看他笑话。
这才等到唐家被抄,让很多人拍手叫好。
若单是被陷害,找到证据就能扳回一局,可是,唐珞施她爹——唐九龄,就是一个贪官,没贪军饷的时候,就曾靠着卖官挣了不少钱,随着贪污的钱越来越多,他那颗贪得无厌的心,早就满足不了。
不然,也不会直接私自扣下军饷,还与敌国私通。在银子的驱使下,唐九龄那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阿楚与唐言桦正说着话,听到门外胡显的生意。
阿楚知道,这人是整个府内除了宋临辞之外,掌管大小事情的总管,面上给足了笑。
“胡管家,你找我有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