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辞哪里料想到,他光着后背,就是为了让她打了自己好出气,谁知道啊,她自己笨,把自己的手差点更打废。
“是你自己笨,你若是觉着这个也怨我,那你想如何做?”
“我想要死你。”她恶狠狠的说。
而宋临辞果真臭不要脸的把头凑了过去,“来,冲这里咬,这里最软。”
阿楚张嘴想说话,却被宋临辞救轻启嘴唇,含住她的唇瓣,反被咬了一口。
“阿蕴,别生气了,是我的不对,那个不叫欺负,我是疼爱你才对你这样的,若是旁人,我连看一眼都不情愿。你可知道,我时时刻刻想抱的都是你。”
宋临辞永远都是这般,极其容易的抓到了她的心,阿楚闷声,却没说话。
宋临辞瞧着她面色好了些,伸手碰了下她的脸颊,“当真很疼,很严重。”
瞧这缠的怕是半个脑袋都被包住了。
阿楚见他真心疼惜自己,这才语气好了点,“其实,没那么疼,是我故意夸大其词了,金银两个丫头,就让大夫给我包的紧密了点。”
“真笨,现在是夏季,你这一包,脑袋不热,浑身不出汗。”
热,真的很热,但是她这不是拿乔的吗。
现在好了,宋临辞把台阶送到她脚底下了,阿楚顺势就下了。
宋临辞一层层的把刚才裹上的纱布给解了下来,好生瞧了下脸,除了剩下两个齿痕,倒是不怎么严重。
“是不是很丑,都有疤痕了。”
人家白白净净的一姑娘,去因为他的粗鲁,而被咬上了脸,搁谁谁不生气。
宋临辞前倾,在她脸颊伤口一侧亲吻下,“不丑,好看的紧。人说,口水能治伤口,我再帮你舔一下。”
“滚开,你像狗一样啊。”
“像狗一样对感情忠诚。”
他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阿楚顿时觉着,心跳的更厉害了。
这才两天的时间,她来到临王府这短短的两天,就喜欢上他了?
宋临辞低声唤了人进来。
金银二人立刻上前,“王爷,您又什么吩咐?”
“再去找大夫进来?”宋临辞道,刚才阿楚打他弄痛了手,他还得去找大夫过来给她看。
金子当下张口,颇为大不敬的道,“王爷,您真的打了王妃?王妃要是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你打骂奴婢们都没关系,您别总是打王妃啊,王妃那么不容易……。”
听着金子哭哭啼啼的说着,宋临辞更烦了,“出去,让胡显去找大夫进来。”他根本就不解释。
解释?他想如何解释?说刚才不是他打的媳妇,是自己脱了衣服给自己媳妇打着出气呢?
这样说的话,太丢人了吧。
金子被银子拉走了,胡显在外面听到宋临辞的声音,凑到跟前。
问:“王爷?您真的又打王妃了?您也不能总是这样脾气暴躁啊,这样的话……。”
“没有的事,你赶紧去找大夫进来。”
阿楚看着宋临辞满脸生无可恋,倒是笑了起来,她这才对胡显解释道:
“胡管家,是我刚才不小心打蚊子,一巴掌拍在了床上,把手给伤着了,还是麻烦你帮我找个大夫来。”
“是这样啊,王妃你先稍等,老奴这就去找。”
胡显放出门,唐言桦携擎之,与另外一人进来。
唐言桦听到刚才房门内传来的话,立刻走了上前,“胡管家,你说谁受伤了?我阿姐才刚回来是怎么受的伤?”
“二公子,这个、我也不清楚,许是王爷知道,既然医术精湛的二公子回来,我就不必去请大夫了。”
唐言桦点点头,这边随着唐言桦一起回来的唐言毅,蹭的一下,就到了房内。
大嗓门,中气十足的喊道,“谁打了我阿姐?想找死吗?”
又出来一个为自己打抱不平的,瞧着这人与桦哥儿极为相似,他是……。
阿楚歪头侧耳靠近宋临辞,“赶紧给我说,这位好汉是谁?杀气很重。”
“什么好汉,你是武侠话本子看多了吧?他是桦哥儿的同卵兄弟,比桦哥儿小了一点,是你的三弟弟,擎之的三舅舅。”
被提到名字的唐言毅,看到阿楚,立刻上前,眼红瞬间红了起来。
“阿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倾哥出去找你了,找了一年多,几乎走遍全国各自。”
“我就在城外山林中的一个小村子里,现在已经被接回来了,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宋姐夫和擎之都不记得了?”唐言毅问。
阿楚点点头,“是。”
却见唐言毅神色瞬间轻松下来,“那就好,只要不是只忘记我们三人,而记得宋姐夫一人就好。只要阿姐还平安,自然是最好的事。对了,当年夺取阿姐东西,害阿姐受伤失踪的人,绝对不能轻饶。这一年对我走过很多地方,学过很多惩罚人的手段,我肯定能让那两人生不如死。”
“我还没见过那两个人,现在她们在哪里?”阿楚前半句话是对唐言毅说,后半句是问宋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