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他忽然就觉得顾湄一点都不脏了。

然后,他就在顾湄还没反应过来要发飙之前,淡淡的甩下了一句话,廉晖他没死。然后,他就那么转身淡定的走了,留着还在木桶中继续发呆脸红的顾湄。

47红线之蛊

慕容湛淡定的甩下了一句廉晖他还没死,就施施然的离开了房间。

而顾湄依旧傻坐在木桶里没有动。

刚刚的那一幕,太他妈的让她震惊了。慕容湛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乱-伦的节奏吗?

虽然顾湄自己和他不是亲兄妹,可架不住她现在的这个身子是他的亲妹妹啊。

她完全的呆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刚刚他的那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吸着他手指上的体-液什么的。

顾湄无力的捂脸低吟一声,脸红的都可以煎鸡蛋了好嘛。

她哆嗦着腿从木桶里跨了出来,抓着屏风上那青衣姑娘搭在那上面的衣服,颤着手胡乱的就往身上裹去。

可脑子里来来回回的还是慕容湛那干净禁-欲的脸,以及那张脸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将那两根手指含到他嘴里

顾湄趴在桌子上无力的挠着桌面。这是被调-戏了吧?是的吧是的吧?可是调-戏她的人那么淡定的离开了,就剩了她这个被调-戏的人在这里百爪挠心。

卧槽!

顾湄现在的心情只能通过这两字来表达了。

由于这妹子被刚刚慕容湛的那一系列动作给搞的太震惊了,所以直接导致了她错过了逃跑的最佳黄金期。

虽然她就是这时候逃跑也照样跑不掉,但总归这时候逃跑的几率会大于以后每次的逃跑几率不是。

等顾湄意识到她要跑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时候了。

准确的来说,在那之前的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一直处于一种震惊,兼之羞涩的状态中。

给人手交是一回事,但被人手交又是一回事。

给人手好歹自己是没感觉的吧,但被人手什么的,顾湄要是说,慕容湛手指上的那些亮晶晶的体-液不是她的,谁信呐。

次日入夜二更时分,顾湄什么都没有带,就准备偷偷跑路。

这一天慕容湛都没有出现,所以顾湄以为他已经不在这个小院里了。而根据她白天里的观察,小院里基本是没人的。想来是慕容湛喜欢安静,不喜欢被别人打扰的原因。

至于昨晚凭空出现的那个青衣姑娘,顾湄并没有看到。她安慰自己,那姑娘也许并不在呢,或者她出去买菜去了?

反正她还是算一路顺利的跑出了这个小院。但然后,她又懵了。

昨晚被慕容湛弄回来的时候丫走的根本就不是寻常道,一路沿着连绵的屋顶施展轻功飞回来的。

那时她都快被失重的感觉给吓死了,哪里还记得路啊。

可她是个路痴啊,而且还是个方向痴啊。东南西北对她而言都一样,她能说,现在她仰头看着漫天繁星,根本就分不清楚哪个才是传说中的北极星吗?

但她还是很快的又开始往前跑了。甭管什么方向,能跑出慕容湛那个变态魔鬼的手里才是正经。

明亮月色下,长街两旁是白墙黛瓦。有房屋树木的影子被拉长,在街上投下了大片的阴影,看起来尤为的渗人,仿似觉得总会有什么东西从那些阴影里跑出来一样。

而顾湄确实就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她也确实的回过头去了。

因为她总觉得,她身后有人一直在不疾不徐的跟着她。

然后她就默默的泪了。她的第六感要不要这么厉害的啊摔。

慕容湛白衣青袍,背着手走在她身后,步伐轻盈且有规律。

看到顾湄回过头来看到他,他还矜持的对着她点了点头

顾湄现在的感觉是,一只吉娃娃在遛着一只小仓鼠。而很不好意思,她就是那只缩头缩脑的小仓鼠。

吉娃娃站在她身后两步外停住了步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确实是俯视。搁现代来说,慕容湛的身高怎么着也是180+,而顾湄可耻的只有160,还是四舍五入的160.这身高悬殊,顾湄都不想说什么了。

她只是默默的泪了:“你早就知道我要跑?你什么时候开始跟在我身后的?”

为什么会有一种猫戏老鼠的感觉?你要是早知道我要跑,而且早就跟在我身后了,那就赶紧的跟我说啊,这么不出声也不说的跟在我后面是想干吗?好玩呢是吧?

慕容湛依旧背着手,对她的那两个问题不屑一顾,反而是开始陈述着另外一个事实:“整个洛阳城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言下之意也就是,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我都是清清楚楚的。小样,我看你跑。你能跑得到哪里去。

而顾湄同时也就知道了,为什么上次宋楚那么疑惑的跟她说着,为什么他在洛阳就没有看到关于她的通缉令,感情这中间确实是慕容湛动了什么手脚。

顾湄这次的眼圈真是红了,盈盈粉泪啊,就想落下来。她正想控诉一下他的可耻行为,但听到慕容湛又淡定的说出了一句话,这句话让她瞬间有想死的冲动。

“而且,我在你的身上下了红线蛊。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得到。”

顾湄她真的是,她真的是,卧了个大槽的!

这孩子她祖上也是懂这些弯弯道道的,不过到她这一代,她才懒得去学那些东西,总觉得那些不过只是传说而已,电视上小说上看看也就罢了,现实中怎么可能嘛。

但她奶奶端的是厉害,就算她不学,也扔了本书给她,逼着她将上面的那些各式各样的蛊-毒-的-制-作和解法背了个十足十。而她当时对红线蛊那是背的格外的熟啊。

为什么?因为红线蛊它变态啊。养蛊之人须用自己的血来饲养它,然后种到另外一个人身上时,这两个人就相当于是一个人了。